“请了半天假?”夜执阳眼眶微睁,佯装不解:“这…这算什么好消息?”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夜执阳心里补充道。
“夜老师就别骗人了,刚才明显能感觉到你松了口气。”
瞧夜执阳说的言不由衷,双手挽臂的孙青儿呡嘴道:“要说青儿也不是非见那个女人不顺眼,就是觉得有个人傻钱多的主爱着她,就不要再折腾了嘛!”
“这倒是。”
闻言,夜执阳颇有心得地点头。
昨晚那一折腾,他没有吓得魂飞魄散就算烧高香了。
“小阳,嗯?真帅啊!”
逢时,张来相从办公室出来,先是对夜执阳的服装配人欣赏一句,又道:“我先请半天假,去一趟小黛那边。”
“对了小阳,昨天下午,小黛没什么异象么?”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什么,张来相又转头问道。
“没有啊,可能、可能是黛姐偶感风寒了吧。”
与张来相聊天,夜执阳总会心泛咯噔,又连忙摆手:“工作上的事儿我和亮哥能行,相哥今儿就多陪陪黛姐。”
整天在材料室里忙得焦头烂额的夜执阳,很大度地道。
“嗯。”
张来相没有疑虑,夜执阳身旁,孙青儿望着这家伙的背影,啧声道:“说来奇怪,以前在省上,身边围着的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登徒浪子,久而久之,青儿觉得世间男子大多都是一副虚伪模样,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榆市文物局,会有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主。”
“一个是闷头忙着工作,到了三十连相亲都想不明白的黑脸炭,一个是家里趁着些资产,却偏爱一人的愣头青,还有一个…”
转过头扫视着夜执阳,孙青儿嫩唇微努:“是个除了考古,半点儿不懂女人心的白痴。”
“咳咳、”
没承想暂且躲过李黛,却碰上了孙青儿,夜执阳额头浮起几缕黑线。
“还有个最会花言巧语,哄女孩子开心的受气包,可惜那个受气包要明天才能回来哩。”
夜执阳佯装叹息,咧着嘴进了办公室,回过神的孙青儿脸色顿然古怪。
“夜执阳,你什么意思啊?”
…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哎,这歌儿谁唱的来着?”
材料室里,夜执阳哼着歌,将一段文字史料摘抄下来后,脸上笑容难掩。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可对绝大多数人而言,伤疤不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