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夜执阳过得异常难熬。
周五历经莫茜和夏清读的洗礼,尤其是夏清读一记灵魂重击,毫无意外…周六他又勤勤恳恳地洗起了床单被罩。
再说钱裴这位大厨一走,夜执阳和钱不庭的胃就难受了,夜执阳烧烤手艺自然不错,可居民楼里设备也是个问题,只能眼睁睁看着钱不庭下厨。
怎么说呢…吃不死人。
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与师父通过电话才算是这位考古天才的生死磨难,提及夏清读告状一事,夜执阳只能旁敲侧击,询问师父夏清读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实之事,师父倒是没接茬,只是说不要拉下习武功课,过年回来一趟就行。
回来?这是师父第一次主动让他回家。
与送死何异?
可他又不能不送死。
…
“这两天没在小裴那里套出点儿话?”
上班路上,夜执阳笑问起低头不的钱不庭。
“什么话?哦、前天阳哥说的那件事儿啊!”
“没有,那小丫头也对我保密嘞。”
钱不庭忧心的也是这事儿,他并不认为妹妹面对同龄孩子会受欺负,可莫茜的基础注定钱裴的事情东窗事发后,会是无可逆转的弱者,连他都不知道钱裴该如何解决这事儿。
“多和小裴聊聊天,真有端倪,你这个当哥哥的应该能觉察到。”夜执阳嘘了口烟柱。
“嗯。”
钱不庭长叹口气,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对了钱大设计师,除了上大学那件事儿外,你究竟有没有谈过恋爱?”
昨晚被那部不知名的电影狠狠砸了一锤子,夜执阳也不敢在心里嘲笑钱不庭是风声大雨点小的主了,决心求一求感情经。
至于好文还是乱篇,他再仔细斟酌就是了。
“阳哥别闹了,再这么说下去,孙大千金就不是拳打脚踢,而是直接让我人间蒸发了。”闻言,没反应过来的钱不庭一声哀嚎,连连求饶。
“没闹,你好好回答。”
夜执阳板着脸道。
“这个…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和本地的一个姑娘谈了几天,不过她受不了我给其他女人设计内衣,就分道扬镳了。”
见夜执阳不似作假,钱不庭挠头道。
“那…如果是你想给女朋友制造浪漫,会怎么做?别再说什么浪什么慢了。”夜执阳问得有些扭捏。
“这和我的感情史有毛关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