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夜执阳好赖是个男人,感情这种事儿,总不能处处躲在夏清读后面吧。
“不着急的嘛!”孙青儿笑了笑,又指着科室门口说道:“那…钱大设计师也知道我的身份?”
“咳咳,他毕竟是榆市报社的记者。”
孙青儿看不见盲区里,夜执阳嘴角一扯,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是嘴里没把门儿的人吧。
“再说要不是得知孙干事的身份,钱大设计师至于在局里当个受气包?”夜执阳撇嘴道。
“夜老师别这么说嘛!”孙青儿俏脸流露一抹复杂,又撇嘴道:“大不了以后不打他就是了。”
“还有以后?钱大设计师打小和妹妹相依为命,要是断子绝孙了,孙干事不得负责到底?”夜执阳啧声反问。
“哇、你就别说了。”
神色越发窘迫的孙青儿捂着耳朵,剧烈摇头。
二人正说话时,科室门打开,钱不庭脸色不算难看,但步履扭捏,举止有些滑稽。
“怎么样了?”
夜执阳上前问道,欲要搀扶却见钱不庭摆手示意,只得作罢。
“晚上回去观看一下,没有明显水肿就没事了。”钱不庭咧嘴道,瞥见一脸心虚的孙青儿,这位内衣设计师顿时没了好脾气。
“都给孙大千金说了,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鸟,看给我踢得。”
“你还说?”
钱不庭话落,原本惴惴不安的孙青儿瞬间来了火气,念夜执阳在这里,孙青儿跺脚道:“夜老师,下午这王八蛋要不说这话,青儿能打他嘛!”
“呃…”
夜执阳脸色一黑。
“该、”
…
付出羞耻而惨烈的代价,钱不庭终于换来了久违的平静。
也说不上平静,周二上班,得知钱不庭并无大碍,孙青儿松了口气后,眼见钱不庭自称伤员却处处拿话顶她,即使这位娇滴滴的厅长千金把以往沉淀的雷人语句使了个遍,还是落入下风。
可这一场口水战,最后落败的却是战斗公鸡钱不庭。
孙青儿找了救兵…坐在办公室里整天玩着游戏的祖安大师、林长秀,这女人平日不见怼人,教了孙青儿几句可是真狠。
“钱不庭,但凡你水肿了,那都是脖子上的肿瘤灌下去的。”
“王八蛋,嘴这么毒,你前女友是有尿毒症吗?”
“……”
几个回合下来,钱不庭彻底成了霜打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