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听不进去任何道理的,再说拥抱安慰…他练的是古武术,又不是分身术。
“然后呢?”
“再就是制造浪漫咯。”钱不庭笑说:“女人是感性生物,只要心里顺过意,怒气自然就消了,不过阳哥得注意点儿。”
“注意什么?”夜执阳一怔。
“女人的怒气是会沉淀一部分的,就算阳哥能哄好她,可这件事儿已经在那位心里留下案底了,再有这么几次,女人的情绪一爆发,到时候三年五年的事儿都能给你一笔不差地摆出来。”
钱不庭神神叨解释道,话罢又一脸得意。
“乖乖、”
听到钱不庭这种玄乎说法,夜执阳猛地想起前段时间在夏夜庄园,夏清读不正是以为他出了门,才将五年来的一幕幕翻了个遍吗?
“什么叫我能把她哄好?”再一咀嚼,自己就差说‘我有个朋友’了,又忙对钱不庭道:“也老大不小了,总得在钱大设计师这里取点儿恋爱经不是,保不齐以后用得着。”
话罢,夜执阳心虚地朝前走去,身后的钱不庭耸了耸肩,嘴角勾起古怪笑意。
“是得多折腾嘞,折腾来折腾去,该长大的都长大咯。”
…
来到办公室后,张之路望着夜执阳二人的视线有些奇怪,再看昨晚穿着重层镂空礼服的孙青儿更是撇嘴不满,平日还会给夜执阳洗一洗咖啡杯,再磨一杯上好的咖啡,今儿也懒得动弹。
钱不庭见状强忍着笑意,倒是夜执阳看在眼里心情大好,孙青儿少勤快一点儿,他就能多心安理得一些。
冲了杯速溶咖啡,夜执阳在办公室坐了片刻就去了材料室,留下的钱不庭被张之路叫出门外。
“钱记者和夜干事的关系不错啊!”
旗台下,张之路给钱不庭发了根儿眼,这位内衣设计师连忙拒绝,干笑道:“还可以。”
“钱记者也知道,夜干事进了材料室工作,我们就不好打扰,平日里聊天机会自然就少了许多,钱记者给我透个底,夜干事…咳咳、夜干事究竟有没有对象啊?”
强忍着脸上的尴尬,话罢,张之路又套近乎似的拍了拍钱不庭后背。
“我也没听说啊,阳哥下班之后回家,也是搜集资料的多。”心里笑开了花的钱不庭面露疑惑,沉吟片刻才对张之路道。
“这样啊!”
张之路点了点头,可下一句话,心头满是讪笑的钱不庭瞬间凝滞。
“对了,钱记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