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今天吃哑药了?”
带羊皮卷回到文物局,夜执阳没有理会在办公室中小心翼翼观摩千年文物的林丹生等人,而是来材料室略作假寐,看到钱不庭如影随形,但始终皱着眉不说话,夜执阳有些无语。
“阳哥,先前要不是我在警安局打圆场,你对王把头的动作就被警安人员发现了。”钱不庭拳头攥紧松开,如此反复,最后沉声道:“他是个犯人,但罪不至死。”
钱不庭望着夜执阳的视线有些复杂,亦是此时,夜执阳才明白钱不庭无声抗议的是什么。
夜执阳摇头直笑,示意钱不庭坐下后,手掌搭上钱不庭脖颈,钱不庭本能性地颤抖着身躯,但一想夜执阳也不会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死他,索性任由夜执阳施为。
片刻后,钱不庭能感觉到夜执阳的手掌有种说不明的温热,紧接着自己的视线一片赤红,甚至连心脏都在剧烈跳动。
此后又过了一分钟,钱不庭心跳又恢复如常,甚至全身温热,充满了暖和而充沛的力量。
“闭合眼窍的吓人法子,多施展对人的确不好,但一两次却可以明人眼目,活跃心泵。”夜执阳白了这家伙一眼,嗤笑道。
钱不庭闻声,脸色异常尴尬。
敢情王把头的答案,是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