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可话说回来又正常,这短短两三个月,阳哥所展现的能力,的确很容易让其他人产生工作上的依赖。”
钱不庭无所谓地耸着肩膀。
“那…对小阳呢?”李黛又莫名问出声。
钱不庭啧声道:“阳哥?阳哥这还用说?”
“真的是这样?今天就没有在警安局对小阳有…一点点的恐惧?”李黛挑起眼眉,诡笑道。
优雅女人话罢,钱不庭第一次出现语滞的沉默,似笑非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黛姐知道,钱记者对小阳的工作能力有种执拗的崇拜,这是好事。”
“除此之外,钱记者又对小阳在感情方面的态度满心鄙夷,认为他在这方面的能力连个早熟的高中生甚至是初中生都不如。”
“事实也的确如此,要不然小阳今天就不会死气沉沉了。”李黛撇嘴笑道。
“这黛姐都知道?”
钱不庭额头浮起黑线。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影响到他的工作决心呢?”李黛反是一笑。
“不过也用不着担心,小阳的问题不过是因为他身在榆市,那两位我们谁都惹不起的千金小姐给他施加些许压力罢了。”
纵是收心在张来相这里,李黛又岂能看不出事中缘由。
“但想到手头上的工作,小阳的调节速度绝对不会慢。”李黛又笃定道。
这源于她与夜执阳身在旖旎环境中,夜执阳竟然因为嗅到黄米砂糖糕的味道,就破解了青纸人的工序秘密。
“应该是吧。”
钱不庭讪讪笑道。
“一定是。”李黛沉沉点着头,又说:“最后么…钱记者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
“嗯?”
钱不庭有些不解。
“喏、”
李黛伸手指向文物库,准确来说,是指向今天早上新换的几块儿青石地板。
“他还是一位不显则已、一显惊人的武英冠军。”
李黛眯眼望向当空暖日,轻声道:“平日里小阳没必要动武,但他的攻防手段一定多到眼花缭乱。”
“自幼习武的人除了师门教导要惩恶扬善,其实心思是很绝对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和你讲道理,你就不能对我耍流氓,等我真的要耍流氓,你再讲道理可就迟了。”
“钱记者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钱不庭现在还能说不是吗?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