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纤细腰肢上,力道不轻不重。
钱不庭说得不错,的确是左手在上,右手在下。
“等会儿。”
见夏清读一时半会儿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夜执阳轻拍着人儿后背,二人松开后夜执阳紧忙拉上屋内所有窗帘。
和这女人共同出现在世俗烟火的小房间中,他的压力可不是一般地大。
“夏小姐怎么想到今天…”
夜执阳自卧室出来,一时间还没完全回神,话落半句才后知后觉地咧嘴一笑。
这段时间被各种事情刺激得脑袋一片混沌,他都忘记夏清读上次来榆市,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今天就不查夜公子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夏清读摘下墨镜和口罩,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蛋儿,人儿对着夜执阳眯眼笑道。
“一路跟过来的吧。”夜执阳苦笑。
“清读可是给张哥下了死命令呢,今天绝对不能让夜公子发现。”夏清读得意笑道。
看到茶几上摆满了各种视图资料,又见一瓶啤酒和烟灰缸里还在燃烧的香烟,人儿掐灭香烟后刮了夜执阳一眼:“也没见夜公子在海市有这么多坏习惯,怎么离开师父他老人家之后,二十三岁又到了叛逆期。”
叛逆期?
听到这种说法,夜执阳心头一万个问号蹭蹭直冒,自己充其量是个人习惯有些改变,要说叛逆不得是你和莫茜么。
一个从笔友变成了女友,一个从小妹变成了他压根儿没法拒绝的被动女友,他找谁说理去?
“夏小姐还好意思说师父?”
坐在夏清读身旁,夜执阳一脸玩味儿,这不应该是夏清读的禁忌话题么?
“总不能真的一码归一码吧,上次…”
兴许是一个多月没有感知爱人的气息,夏清读如小懒猫一般,直接坐在夜执阳大腿上,人儿双手捧着夜执阳脸庞道:“上次清读不是给夜公子道歉了么?”
道歉?
想到夏清读的道歉方式,夜执阳脸色立时窘红…如果不是那次,他也不至于在夏清读面前一而再地流鼻血。
“夏小姐,你这样让、让我很难为情啊!”
感受着人儿娇躯的柔软,夜执阳又干咳道。
他和她是情侣关系不假,可怎么与夏清读有这种亲腻举动时,他心里总有些不太自然的感觉。
说不上别扭,而且觉得有点儿过火。
“难为情?那…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