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小黛的婚礼,小阳会回来吗?”适时,张来相紧忙问道。
“瞧相哥这话说的,到时候你喜帖准备得好一点儿,阳哥哪有不回来参加你们婚礼的道理?”
夜执阳还没开口,钱不庭就替损友答道,惹得李黛没好气瞪了张来相一眼,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夜执阳并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瞬间,钱不庭神色莫名地望向他的背影,而另一旁,孙青儿又饶有意味地瞥向这位记者兼内衣设计师。
……
晃眼到了下班时间,深秋小路上,枯黄的落叶被秋雨紧紧压在地面,与泥土混合在一起。
夜执阳与钱不庭散步而行,比起以往,钱不庭今天话要少很多,问夜执阳要了根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呛得路上留下一连串的咳嗽声。
“这么多天了,钱大设计师和孙青儿真就一点儿水花都没有泛起来,张老师那头没动静也就罢了,连孙厅长那边也没有。”
夜执阳捋了捋眉心苦笑道:“我要是一走,就可得由钱大设计师独自面…”
“阳哥。”
身后,钱不庭突然出声打断夜执阳的絮叨。
“嗯?”
夜执阳转头望向这个家伙。
“我、我前天已经给报社那边递交了辞职报告,宣传报道的事儿结束,就算是正式辞职了。”
钱不庭声音有种说不明朗的波动,即使掩饰得很好,可还是被夜执阳清晰觉察,只是…夜执阳并没有看到,钱不庭手掌后翻,竟然将燃烧的烟头用指肉生生磨灭。
钱不庭话落,夜执阳的眼眉、眸神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明亮起来,只见这位考古天才嘴角勾起久违的轻松笑意。
“决定好跟我走?”
这句话,他压在心底很久了。
“虽然说这话很现实,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钱不庭咧嘴道:“当个报社记者,一辈子也就安安稳稳地在榆市这片儿转悠,哪有和阳哥逍遥江湖来得实在?”
二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是在小区前的这条小路上,那时候即使是求救,钱不庭也是一嘴江湖茬子味儿。
现在依旧如此。
“两条路,第一条就是按照正常流程考文物局,时间应该会耽搁到明年的七八月份,这还是一切顺利的前提下,之后我会将钱大设计师调度成流动考古人员。”
“第二条路就是准备三篇稍微看得过眼的考古论文交给我,到时候我找老师申请一下,让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