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待多时的女婢。
夏清读洗脚极慢,夜执阳见了实在难受,又雷厉风行地给这女人洗过脚,见两位女婢离开,夜执阳询问夏清读,确认二女不会再进来,才大咧咧躺在柔软大床上。
夏清读对金绸情有独钟,连床榻被褥都是金绸所织,夜执阳呈大字伸了伸懒腰,夏清读跪坐在一旁轻声道:“爷爷说,文物朝见会的事情是他与莫爷爷一同询问过师父他老人家的,这事儿…可能改易不得。”
说话时,夏清读精致脸蛋儿流露出一抹浓郁的担忧。
“我也没想着要改啊,这事儿夏小姐就放心吧,师父他老人家没少给我说倭奴国武士招数的破绽。”
夜执阳给夏清读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却又不自觉叹了口气。
夏清读问道:“有心事?”
“哪儿能没有啊。”
夜执阳双臂作枕,摇头苦笑道:“怕这一次去京都,茜丫头当众训我。”
“怕孙厅长不买老师的脸面,对我这位说客压根儿不买账。”
“更怕师父他老人家连看钱大设计师一眼都欠奉,到时候那个家伙想回去榆市报社都没有机会了。”
夜执阳望着雕花床顶,最后唏嘘道:“最害怕我拗不过师父,到时候夏爷爷真给我开一个一夫二妻的绿灯。”
“夏小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怎么办?”
餐宴时,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此刻不免要征求夏清读的意见。
“这个问题对夜公子很重要吗?”夏清读反问道。
夜执阳摇头苦笑道:“我要是有钱不庭那家伙口口声声榆市花上蝶的风流,这事儿就不重要了。”
“可对清读而言,这件事并不重要。”怎料夏清读嘟着小嘴道。
夜执阳闻言,脸色一黑。
“夜公子就是压力太大了,爷爷不都说了嘛,疯丫头这大学四年也不是很重要。”
“我们还有大把时间也处理这件事儿,眼下夜公子只要考虑文物朝见会就好了。”
夏清读玉指轻轻顺过眉前发梢,浅声说:“朝见会中真要是出了事儿,清读想哭都找不到人了。”
话罢,夏清读像是八爪鱼一样黏在夜执阳身上,美人儿耳朵搭在夜执阳的心脏处,倾听着夜执阳的心跳。
这一刻,望着怀中女子,夜执阳恍惚了。
这段时间夏清读对莫茜,对他们的事儿都提及极少,可言辞之中关切朝见会的事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