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百五十名精兵尸骨,叶言明便是感慨万千,同时对没有按照约定前来支援的昭武校尉极为气愤。
等会这昭武校尉要是没有一个说得去的理由,别说叶言明了,张德勋都不会放过这昭武校尉。
“来人”
张德勋忽然朝门外喊道,只见一名佩剑士兵立即推开房门跑了进来,随后张德勋便对这士兵说道:“你去第六步兵营一趟,让赵亦民马上来本将军这里,还有、除轮值巡防的将军外,将所有的将军全部唤来”
“遵命”
这士兵领命后,便立即跑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一名身高六尺,体型健硕魁梧的络腮胡中年戎装男子,来到张德勋办公房间内。
一入此方、这戎装男子便立即单膝跪地喊道:“第六步兵营昭武校尉赵亦民参见将军”
“起来吧、你且在一旁稍后,等其他诸位将军到来后再说”
张德勋摆摆手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所牵涉的已经不止昔日死去的一百五十名精兵和一名致果副尉了,故而张德勋才需要让其他将军也赶来此处,共同听取叶言明讲诉的经过。
约摸着二十分钟后,除了刚刚等候在门外的几位壮武将军和宣威将军,另外其他将军们也火速赶来了房间,还别说、张德勋这房间倒是挺大的,左侧的墙上挂着江南野外的地图,和一张长木桌,木桌上则是沙盘。
而中间的区域和右侧,摆放着几十张太师椅和四方小木桌,待各将军分别按照级别落座后,张德勋正襟危坐在靠墙的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腰牌,对各将军说道:“这腰牌、我想你们都熟悉吧?这是属于我们边军的腰牌,而这腰牌的持有人,我猜你们都想不出是谁,乃是司徒南副尉”
“什么?司徒南的腰牌”
一位年少的将军失声惊呼着,其他老成稳重的将军,虽也是面带震惊之色,但个个并未像这位年少将军般,不过从他们个个严肃的神情来看,对此事也未颇为关注。
这年少将军当年并未参与过司徒南副尉事件的调查,他是时隔四年后才从其他边军调来此地,也是听到自己手下的校尉与副尉讲起罢了。
“带来这腰牌的,便是他”
随后张德勋右手指向站在右侧的叶言明,诸位将军及赵亦民也不由得多瞧了叶言明几眼,紧接着张德勋对叶言明喊道:“叶言明、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着众将军的面再说一次”
“好”
叶言明双手抱拳回道,在张德勋说话之际,他便一直注视着赵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