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事情既然已经明了,请将军治此人诬陷之罪”
赵亦民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随后便立即望向对张德勋,张德勋轻叹一声,其实他从心里是比较偏信于叶言明的。
试问哪有人那么傻,手持一枚腰牌跑来军营送死呢,但眼下叶言明又拿不出任何证据,张德勋也只能先追究叶言明的诬陷之罪了。
“大胆叶言明、竟敢入我边军营地,诬陷正六品上的昭武校尉,挑拨军中团结,来人呐”
张德勋右手成拳捶了一下木桌厉声喝道,待四名佩剑士兵进入房中后,张德勋便指着叶言明、道:“将此人连那名什长共同押入水牢,待明日在交由军法处处理”
“将军、我说的都是实情啊,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所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
叶言明还尚未说完时,便被两名士兵直接给架离了房间,他不是没想过反抗,自从踏入边军军营开始,黄金剑便从他背后自主放入了背包中,取出黄金剑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罢了。
主要是这地方可是军营啊,别的不说、眼下叉着叶言明的这两名士兵,他都自认为是打不过的,而那带叶言明进入军营的什长,则也和叶言明一同被关入了水牢。
三面是青砖墙壁,另一面则是间隙不超一拳,由一根根双拳粗组成的实木牢房,地面上则铺着一层潮湿的稻草,墙壁上则渗着水珠,天花板上正不断滴着水,连那实木也是潮湿不已。
水牢本并非是水牢,这里有大小牢房五十间,本是关押违纪士兵和在江南野外犯法的百姓,兴许是靠近湖泊的缘故,这地面也不知何时便开始冒水,故而便有了水牢的说法。
“哗~哗~”
叶言明踩在没膝盖的水面上,和被一起关入此间的什长,将飘在水面是稻草全面收集起来,倒是能刚到垫在脚下与水隔开。
“哎、说来也是我考虑不周啊,就这么鲁莽带你去面见将军了”
这什长也是一脸的懊悔,其实他本是一名成熟稳重的老兵,又曾经历过战场,之所以此事会如此莽撞,只因司徒南副尉,曾是他是上司罢了。
在与这什长的聊天中,叶言明这才知道,昔日司徒南副尉,并非与赵亦民同为一个步兵营,而且司徒南与赵亦民虽并非交好,但也是相互客客气气,并无任何恩怨之事。
如今在这军营中,还有一批曾是司徒南副尉手底下的士兵,就说看守水牢的士兵们,全都是昔日司徒南的麾下。
当得知叶言明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