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当差久了,狱卒们都泯灭了人性,双手除了沾染无辜鲜血外,眼中便是只有那铜臭的银子,他们心情不好时,便会殴打犯人取乐。
几年前开始、大唐与突厥的关系再次紧张,边军们几乎都调往了边境,这国境的强盗土匪们,便开始日益猖獗起来。
没有边军的巡逻,也就代表牢狱不在有犯人,狱卒们几年来的怒火也无法发泄,不曾想三天前却来了一个小伙子。
我亲眼看到那牢头收了一年轻人的银子,所以我断定,这小伙子也是一个遭受迫害之人,但我一个小小的狱卒,岂能和整个牢狱为敌?
这小伙子实在是太惨了,我虽心有不忍,但奈何家中还有一多病之妻要照顾,只是在第三天时、也就是给这小伙子送泔水粥后,我便可以休假回到江州,这小伙子不知用何种方法,将一枚令牌扔在我的面前。
昭武校尉、这小伙子居然是边军的一名正六品上军职校尉,我真不知牢头是否知情,但细细想来,这牢头应该是不知道小伙子真实身份的,不然以他的胆量,绝不敢对边军的一名校尉下毒手。
大唐边军虽极其艰辛,可其战斗力,却是大唐军队中最为强悍的存在,他们边军中个个称兄道弟极为团结,但我要不要帮这小伙子呢?
回到牢狱住所收拾行李时,我看到了放在床前的一把匕首,这匕首上的血渍已经无法洗去,看着这把匕首,我忽然间下定了主意。
这匕首、那是我那英年早逝的孩子遗物,这小伙子既然也是边军之人,所以我要帮助这小伙子,我不能让边军中的好男儿,就这样惨死在这恶贯满盈的牢狱之中。
当天的黄昏时分,我骑着马离开了牢狱,但我并未前往江州,而是前往洪州,因为在洪州、驻扎着一支将近十万兵力的边军。
……
“你这办法说行也行,但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独孤剑紧紧皱着浓眉,司马俊男的另外一个计划,就是潜伏在牢狱周旁,选择在凌晨时分,也就是天亮但阳光还未出现时,先摸清叶言明关在哪一件牢房,而后在择机进行劫狱。
只不过风险系数太大了,司马俊男给的报酬相比之下,似乎略显不足啊,见独孤剑这般模样,司马俊男便挑了挑眉,严肃道:“你放心、他身上可是有不少银两,我替他保证,将他救出来后,给你五万银两”
“当真?签合约去”
心动的独孤剑狐疑问道,其实他也不单单是为了钱财,而是对那一伙人的行径极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