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瞒着为父?”
公孙白心头一凛,纸终究包不住火,出来混的终究是要还的,该来的还是要来了,怎么办?是假装不知情,还是装神弄鬼,总不能说特么我脑袋里有个系统吧,那还不得被当做妖魔烧死?
公孙白脑海中飞速的运转,终于在公孙瓒那寒光凛冽的目光中跪拜了下去:“孩儿有罪,孩儿的确有事瞒着父亲。”
公孙瓒的眼神稍稍缓和起来,哦了一声。
公孙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初平二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少年站在蓟侯府中的荷花池边思念着亡母,然后突然背后被人一撞,他就掉进了那冰寒彻骨的池水之中,在那一刻,无边无际的寒冷使他感觉到末日来临了他想喊,却嘴里却被污浊的池水呛住,他想挣扎,却奈何不会游泳,只是越挣扎越往下沉,终于那彻骨的冰寒让他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他在昏迷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要是父亲在旁多好,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庶子,但是父亲终究还是宠爱自己的,可惜如今他却要去见自己的母亲了,他似乎已看到自己那美丽而善良的母亲已向他走来,带着满脸动人和慈祥的微笑”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伤感,眼中已微微淌泪。公孙瓒的脸色逐渐变了,变得十分愧疚不安起来,根本就没去想那荷花池到底不过五尺深,而此时公孙白的身高已经七尺有余的细节,尤其是提到公孙白的母亲,他的心不觉绞痛起来,双手已微微颤抖。
“邈儿这个该死的孽畜!”公孙瓒恨恨的捶了一下面前的案几。
然而公孙白那幽怨而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知昏迷了多久,他突然听到耳旁有人似乎在唤自己
‘公孙白,公孙白还不速速醒来,你的使命尚未完成,岂可就此沉睡?’,那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充满温暖和亲切,这个少年终于睁眼醒来,眼前突然光芒万丈,彩云朵朵,四周传来一阵阵柔和的仙乐,只见一个白胡子老者站在那朵最大的彩云之上,满脸慈祥的望着他”
公孙瓒听得正入神,神情变得十分庄严起来,然而公孙白却突然暂停了,急声问道:“后来呢?”
公孙白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后来那仙翁便教了孩儿一些仙术,恕孩儿不敢透露详情,因那仙翁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者和得天机者,均会遭到天谴。”
特么的,实在编不下去了,简单点了结吧。公孙白心中暗道。
公孙瓒呆愣了半响,然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脸的惊喜和兴奋之色,激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