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白马军追上来了!”
驾!驾!驾!
众河北骑兵疯狂的鞭打着马身,打得那些健马悲嘶不已,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背而后的白马义从爱马如命,怎么舍得如此狠命奔打白马,这样一来,马速的差距总算相差无几,双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平原上疾驰前行。
人群中的公孙白,眼见前面人群中的袁绍头戴着金色的头盔,在夕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不觉又露出了爱装逼的狰狞面目,高声喊道:“前面戴金盔者是袁绍,朝金盔放箭!”
众将士齐齐喊道:“前面戴金盔者是袁绍,朝金盔放箭!”
喊声未停,那顶被袁绍摔过多次的金盔,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彻底被他的主人遗弃。
公孙白哈哈一笑,再抬眼望去,只见袁绍的大红披风在朔风的鼓动下,猎猎招展,如同一面大旗一般,又高声吼了起来:“前面着大红披风者是袁绍,朝大红披风放箭!”
排山倒海般的响应声接踵而起:“前面着大红披风者是袁绍,朝大红披风放箭!”
袁绍身旁的沮授和田丰等人急忙再劝袁绍解下披风扔掉。
原本舍弃头盔已觉奇耻大辱的袁绍,不禁勃然大怒:“岂有此理!”
然而终究禁不住众人苦苦哀求,终究是解下了披风往后一扔,那袭大红披风随着朔风往后飘扬而去,飞出了好远才缓缓的飘落,被疾奔而来的公孙瓒一槊挑起,大笑着往后一抛,大红披风再次随风而起,结果被管亥一把抓在手上,当场披了上去,惹得身后的众将士哈哈大笑。
眼见袁绍在前面的人群中已然泯于众人,并无特别的标识,然而逗逼的世界不是普通人能懂的,公孙白这二货又大声咆哮了起来:“前面屁股最大者是袁绍,朝大屁股放箭!”
逗逼是病,而且是传染病,跟逗逼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众白马义从也或多或少得了逗逼病,明明是贱贱的内容,竟然也喊得那么雄壮和豪气:“前面屁股最大者是袁绍,朝大屁股放箭!”
喊声未停,前面的袁绍在马背上一个趔趄,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只气得脸如猪肝色,满脸狰狞,恨不得调转马头和公孙白拼命。
“主公勿慌,前面是漳河到了!”沮授急声喊道。
只见一道白茫茫的河水出现在众人面前,河边竟然有三四只木船在等候,船边的手着船橹的居然是身着河北军衣甲的士兵。
“真是天不灭我袁本初,哈哈!”袁绍朗声大笑,狠狠的一鞭胯下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