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脸上笑得更开心了,双眼都已经眯缝起来了,继续恭维的说道:“公孙太守真是少年有为呐,且闻太守如今年纪不过十六,便已封侯且拜为一郡太守,乃是我大汉史上最年轻的亭侯和太守,不让当年十二岁拜相的甘罗啊。我观太守风度翩翩、俊逸绝伦,风姿当世无人可及,而且印堂发亮、气宇轩昂,绝非池中之物。下官能为太守效力,实在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公孙白一怔,这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这马屁拍得只差点没说“白哥纯爷们,铁血史泰龙,单臂能跑马,双臂过火车”了,他简直毛骨悚然,全身起鸡皮疙瘩了。
刘虞脸色骤变,大凡正气之人,最讨厌这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几次想扬声怒斥,终究碍于公孙白的面子,强忍没有发作。
然而身旁的郭嘉却看不过去了,嘻嘻笑道:“李县令真老年得志呐,且闻县令如今年纪已经五十有余,尚无任何名爵且只位居县令,乃是我大汉朝中数得着的老迈县令,不让当年七十二岁拜相的姜太公啊。我观县令满脸横肉、膘肥体壮,风姿当世无人可比,而且印堂发黑、形容猥琐,不过燕雀之辈。本官能与县令共事,实在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哈哈哈!
不得不说郭嘉终究是少年心性,这说话实在太损了点,惹得众人忍不住大笑。
李班不但丝毫没有动怒,居然跟着众人齐声大笑,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一个劲的说道:“郭军师说话实在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只是没人注意到他满脸堆着笑转过身子的时候,已是满脸的狰狞,眼角不经意的朝阎柔等人瞟了瞟。
公孙白眼见场面不可收拾,急忙叱道:“奉孝,不得无礼。”
又对李班笑道:“还请李县令前头带路。”
李班应诺一声,立即率着部曲在前头开路,引着大军往城内浩浩荡荡而去。
这时郭嘉纵马奔近公孙白身旁,低声道:“此人如此圆滑且隐忍,绝非寻常之辈。而且之前道‘想不到太守大人居然如此年轻’,而后居然又知道‘太守如今年纪不过十六’,前言不搭后语,莫不是心中有鬼?请亭侯万事小心。”
公孙白压低声音,淡淡的笑道:“据我所知,土垠城中军马不过两千,只能勉强自保,即便把阎柔的军队加起来,也不过四千余人,岂能与我近四千精锐相比?不过得想个办法收编了阎柔和鲜于辅的部曲,撤销他们的兵权,否则终究是个祸害。”
郭嘉点了点头,又勒马缓缓降低马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