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百合,冬虫草,蛤蚧,龟板,甘草,功劳叶,桔梗,党参,女贞子......
“呵呵,怕了?”吕蒙的不自然,让狱卒以为吕蒙怕了,于是出言道。
在吕蒙的印象中肺痨可是不治之症,但不知为何,他自从昨天重生醒来后,感觉自己脑海里多了许多零散记忆,在这记忆里,肺痨不再是绝症。
只是由于太关心孙策遇刺的事,才一直压制着,不去想那些记忆片段。
于今,随着“肺痨”的提及,脑海中多出的那个药方,似乎就是治疗肺痨的药方?
瞬息之间,吕蒙想到了很多,但容不得细想,看着眼前的那位神秘的“曲阿小将”,吕蒙赶紧道:“何惧之有!”
“呵呵......你离我五步外就没事......咳咳......我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现在恐怕是真的没几日好活了。”
“可否讲讲你这一身武艺......这肺痨......以及这狱卒的故事?”
“免了吧......咳咳......说几句就咳嗽,哎。”狱卒转身即将离去。
吕蒙急了,赶紧说道:“慢!我有特效药方,可治你的肺痨......”
狱卒没有回头,道:“这是绝症......”
“白芨,白芨磨成粉,你先吃两钱试试看......喂,白芨粉”吕蒙大声呼喊,生怕错过了这员曾经的无双猛将,虽然如今是病猫。
在拐口处,狱卒停了下来,疑惑道:“白芨?那不是女人用的药吗?”
“谁说只有女人能用,它能治肺痨!”
“好,姑且就当死马医,信你一回。”
狱卒走了,晃晃悠悠、咳咳嗽嗽。
吕蒙仔细观察了一下,身体病况严重,但武艺底子还能看到,看似晃悠,实在马步依然稳当。
看着狱卒消失的背影,吕蒙寻思起来:
“当初,你可是将我们十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硬是把我们拖住一个时辰,直到你咳嗽剧烈,才不得不放我们离开。那时,程普将军就判断出你得了肺痨......实在可惜,你的勇武,当不在吕布之下啊!于今,四年过去了,都已经瘦成这样......”
这一夜,在牢房之中,吕蒙无心睡眠,担忧孙策病情,担忧黄盖能否赶上神医华佗,担忧是否如上辈子一样孙权继位,担忧是否还要帮孙权一个个排除威胁,担忧脑中多出来的肺痨特效药能否治得了“曲阿小将”,担忧能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