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丁夫人再也忍不住,抱住曹文失声痛哭:
“文儿……莫言生死,莫道文章……你身虚弱,过于聪慧,易早夭啊!”
曹文坐在轮椅上,拍着义母的头发,安慰道:
“观主有言,我之命,不过三十尔尔。早夭又如何呢?人生辛苦走一遭,历经一番方始终,不负人生一场空。”
吱呀。
房门再次打开,进来一位英武锦袍青年,但仔细一看,却发现其一目瞳孔泛白,目中有恙。
“姑姑,都准备好了,现在可以出发。姑姑不随侄儿一起回许昌吗?”锦袍青年躬身行礼,甚是恭敬。
丁夫人擦干眼泪,起身看向来人,道:
“丁仪啊,你每次前来,都要劝,烦不烦?”
锦袍青年丁仪赔笑道:“我们丁家的富贵,现在都靠着姑姑在司空心中的地位,才能保持家族繁盛……”
“行啦,别说了,姑姑知道。这是你弟弟,曹文。今后在许昌,你必须照顾好他的安危,若他受到伤害,我必去许昌让你遭受同罪!你可记得?”此时,丁夫人严肃起来,介绍曹文给丁仪认识。
曹文在轮椅上,向丁仪行礼:“见过丁大哥!日后请丁大哥多多关照!”
丁仪收起心思,郑重回礼:
“文弟放心,在许昌,大哥必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如果失言,必让我遭受千刀万锅、万箭穿心而死!”
丁仪说完看向姑姑丁夫人,见姑姑点头,心中才舒了口气。
一个时辰后,丁仪带着姑姑给曹司空的回信,并一百护卫,护送曹文前往许昌。
自此波澜壮阔的诗篇一一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