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边干嚎道:“老吴,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就看着自己老婆、孩子被人带走?”
吴伯修看出执法司这是油盐不进,非要秉公处理,有些急了,先不说吴家面子丢尽,人一旦进去,再捞出来花费就大了,赶紧问道:“刘队,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做的这么绝?你先别抓人,我跟对方再协商一下。”
“没得商量。”
罗无缺斩钉截铁地说道:“寻衅滋事,还态度恶劣,有监控为证,三年起步,熊孩子怎么判先不说,这案底得留下,吴总是吧,你不会教孩子,我帮你教!”
至于是不是三年,得判了才知道,但刘队听出话外之意示——这是不接受调解,要从严处理,会意的点头。
“你——”
吴伯修脸色一冷,双眸闪过一道阴森的冷厉。
罗无缺混不在乎,看向身后夏语初说道:“这样处罚你看行不行?”
夏语初知道这个惩罚可不算轻,有些同情,想要说算了,但看到一脸紧张的罗念念,到嘴的话咽下去。
凭什么自己的孩子受人欺负?
父母不出头,孩子留下阴影怎么办?
这一刻,夏语初猛然想起了罗念念在幼儿园被人欺负的事,如果不是罗无缺强势出头,恐怕罗念念不会跟自己说,这说明什么?说明罗念念已经有很多次被人欺负自己不知情,这是做母亲的严重失职。
下一刻,夏语初态度坚决的点点头。
中年妇女一听三年起步,彻底慌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拉着吴伯修大哭起来,这次是真哭,一边说道:“老吴,救我,我不想进去。”
熊孩子却好奇地喊道:“妈妈,什么是班房,好玩吗?”
罗无缺见刘队还不动手,冷哼一声。
刘队顿时打了个激灵,赶紧说道:“干什么吃的,把人带走!”
一声令下,执法者也慌了,赶紧动手。
中年妇女不肯走,但两名女性执法者一左一右,夹着就走,根本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熊孩子也被抱走。
吴伯修哪里受过这么大羞辱,但形势比人强,不得不暂时低头,将愤怒压下,姿态放低,对罗无缺恭敬地说道:“这位先生,您要怎样才肯谅解我家人?”
按照律法规定,只有取得当事人谅解书,这事才算完,也不会留案底。
罗无缺对律法还算熟悉,当然明白其中道道,冷笑道:“不是说你吴家很厉害,没人敢得罪吗?你倒是反抗啊,有种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