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梅承认拿东西回娘家,但是不承认偷橱柜里的东西。“我拿回娘家的东西,那也是我男人拿来的,我孝敬自己娘不行吗?”被逼问急了,刘月梅恼羞成怒。
“刘月梅,这家里好像还没有分家,我可是记得当初娘说没有分家东西都是要上交公中。
这么说起来,我们家以后也不需要将粮食交公中了。
平常你可是连孩子上山打的野山鸡什么的,都要我们交公中的,到了这会儿到是你男人拿来的,你男人难道不是爹娘的儿子了,这样算下来这家到底是分了还是没有分?”
关春花自认是一个能忍的,可这会儿也实在不能忍下去了。
要是不凭借这件事闹上一闹,只怕这家人会越来越过分。
“那怎么一样,你们种的田地是公中的田地,这地里粮食收成自然是公中的。
我男人那是外边学徒,自己私下底揽活回来,我怎么就需要上交了?”
刘月梅说的一个理直气壮。
关春花听了之后,“呵呵”两声冷笑,转向了公公婆婆:
“爹,娘,弟妹说的那是真的吗?
若是弟妹说的是真,那这些年为何我家的私房全部要上交,就是连我的嫁妆都是被您和爹收入了公中。”
关春花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自古再恶的婆婆,都不敢明面上收走媳妇的陪嫁,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媳妇的嫁妆那就是媳妇的私房,这是自古律法都写进去的。
哪家的婆婆要是这么做了,这娘家兄弟闹上来,打一顿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你,你胡说什么?你不是让我帮你保管的吗?我哪里这么说过?”田氏瞪着眼睛,这事绝不能承认。
“是吗?那就当你帮我保管的吧,今儿个我要自己保管了行吧!”
对关春花来说,今儿个一闹那还是好事,平常门一关,她被这一家子磋磨。
丈夫又是一个闷不吭声的,只会让她忍,她早就已经忍不下去了。
田氏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关春花已经招呼了村里的几个大小伙子帮忙去了:
“各位,全仗着各位今日过来帮忙,以前我婆婆那也是怕我刚嫁过来,保管不了这些嫁妆。
现在既然家婆说了,那我要回来那些嫁妆,也是天经地义的。
各位也看到我家里那是家徒四壁的,不是我没有陪嫁,而是那些东西现在都是在各房中。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