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陆东处对象了,这也太快了吧!”
二奎娘道:“你别装!欣兰。昨天下午陆东从西面骑车回来,这门口几个小孩撵着他喊,你听听就知道了。”
欣兰听二奎娘这样说,停下手里活,头抵进些问道:“喊啥?”
“你听着,啊!看是不是说陆东的。”二奎娘边说边放下手里的活,两手抬到胸前,压着节奏一字一句继续说道:“黄球衣,大边领,一队窑边有人等。”说完,看着欣兰问道:“听听孩子们顺口溜是不是说陆东的,是不是?我不是瞎说的吧!”
“你说的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是实实在在没见到女孩长啥样,再说八字还没一撇哪,你让我咋说请客,如果真成了,我一定请!中不?”欣兰知道她说的是陆东,但担心她四处宣传,便有意淡化道。
“你承认不承认都没关系,不过这是好事,真成了,不正好了却你心事。是不是?”二奎娘道。
“那当然是,我也巴不得哪。”欣兰接道。
二人边说着话边不紧不慢做着手里的活计,而欣兰又不时静听下远处是否有摩托车声响,唯恐老王速度快冲过去。二奎娘看欣兰魂不守舍样子,问道:“你听啥里,有啥事?”
欣兰道:“我给俺爸妈写封信,怕送信的过去。”
二奎娘道:“早哪,放心,我也给你听着。”说完,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我猜你是不是专门写信告诉您父母陆东找对象事?”
欣兰不能不佩服二奎娘的嗅觉,她彻底相信二奎娘绰号肉喇叭不是白叫的。但因为和桂枝有约在先,也不想张扬,就只好敷衍道:“没有,只是过年到现在没写一封信,想问问家里情况。”
二奎娘听欣兰这样说,便道:“我还以为是告诉他们陆东婚事哪。其实陆东婚事如果要处成了,就早些大见面,把婚事办了,要不现在年轻人,把持不住,一激动把窑装上了,等砖烧熟了,你还啥都没预备,到时杀你个措手不及。是不是?”
欣兰一听二奎娘说话那么粗俗,禁不住笑着道:“看你做婶子的说的话,咋说出口!”
二人正说着话,远处隐约传来摩托的轰鸣声,一阵加油门声过后,赖孩家的狗已经狂吠着冲出来,看着老王就要过去,欣兰忙举着信喊道:“老王,送信。”
老王一脚刹车稳稳停住,取下头盔。一旁的闲人便围过来看热闹。老王接过欣兰递过来的信,检查了一下,看到已经贴过邮票,便夹在邮袋的信兜里。刚要挂档走,二奎娘开玩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