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人带我走?是出了连您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了吗?非要抛下至亲骨血?还是自己根本就不过就如同陆老头一样,被您随手救起的其中一员?那这块陆老头从小到大让自己贴身而藏的玉牌,又是什么?
冷天一就瘫坐在小院中木椅之上,能活动的左手里轻轻摩擦着那一块上面纹理都清晰印刻在脑海之中的玉牌!一面上刻着二十几柄飞剑穿云破雾最当中刻着一个方正的“冷”字,另一面光滑如镜,当中只有一个“天”字,只是在面最下面还有着一道横,不深不浅的不像是先前那两个规整的制式刻字,也可以勉强认为是一个“一”字。这便是自己的名字啊,冷天一!就来着这块来历不明的玉牌啊!
等天色渐暗,冷天一也收起木椅走入内屋里,斜躺在床榻上的陆老头早就鼾声作响了!冷天一小心的替他卸掉手中未喝完的酒壶,除掉那一双白底布鞋,扯起一床棉被盖在他身上,小心地退了出去。回到属于自己那一间方寸小屋,他卧在小床上不敢翻动,生怕牵动一身的淤青伤痕,手中一直紧紧握着那一块洁白的玉牌,脑海里还不住回想那一袭白衣执剑的面容,再一声声细不可闻的轻喃声中沉睡了过去。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