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和我生分了,便只管拿这场面话搪塞。”吴用笑道:“一则哥哥刚刚入仕,我二人在旁相助,走得稳些。二则如花兄弟和我江湖惯了,不大懂那为官之道。不如先跟着哥哥这里。”宋江道:“既如此,宋某如今已经是太守了,可以先提拔人才再奏明朝廷。加亮为侍郎,花兄弟为校尉如何?”二人还未回答,便听外面有人吵嚷,吴用唤来小二问道:“何人在楼下喧哗多时?”小二道:“二十余个贩马的羌人和人争执,动起手来,谁敢上前去问?”宋江道:“我等来这里没几日,但听说朝廷曾在这里收服了羌人,如何还有人闹事?”小二道:“客官不知,朝廷为了补充蜀中人口,一再从外界招入羌人,如今闹事的都是那帮新来的,个个身材彪悍又带着刀,便是官府警司的人都不敢轻易惹他们。”说话间听楼下越发热闹,花荣皱眉道:“小弟下去看看。兄长稍坐。”到楼下一看,却吃了一惊,但见一位先生身高八尺,道貌堂堂,威风凛凛,生得清奇古怪,地上倒着十来个羌人,都被打到了。那先生还一头打,一头口里说道:“不识厉害!”花荣急忙上前劝住,那先生见花荣仪表不俗也是一条好汉,便住了手,和花荣一起上楼……
公元2006年 北京
刘禅和庄周在一个公园湖边坐着,刘禅问道:“这么说你们分手了。”庄周苦笑道:“早就分了,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一年,刚开始我总觉得她身体虚弱,后来她姐姐通过MSN聊天告诉我她得的是血液病,很危险。我刚知道就哭了,跑去找她,想和她在一起,当然从那会我就踏进了圈套。”刘禅惊叹道:“病是假的对吗?看着好好一女孩。”庄周道:“她没有病,如果一定说有,那就是虚荣和贪婪渗入了她的骨髓,骗了我一笔治疗费后,便找茬天天吵架,最后分开了。”刘禅道:“你就一直没有觉察吗?”庄周道:“所谓感情蒙住了眼睛,我知道她病重,几乎无人时总难过的落泪。她什么事都让我去干,就是绝对不让我陪她去医院,说是怕我难过。不让我见她家人包括那个虚拟的姐姐。但那时的我根本不可能去怀疑她。最后的结局就是我被人卖了,还给人家含泪数钱,人家发了慈悲,告诉我傻博一你就别数了,我自己数痛快,我才醒过来。”刘禅安慰了庄周几句,然后说:“哥们,我发现你好像有点耳聋,我有时声音小了你听不到。”庄周道:“没错,三十以后老天爷都得和你找点茬子了。大夫说我这是神经性的,每年都会下降,但不会全聋。”刘禅叹道:“好久没来看你了,没想到你会这样。”庄周笑道:“没事哥哥,真是所谓三十而立,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