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身边坐下,一胳膊搂住顾渊。
“老哥啊,你今天那画可真是太好了,一定要多给弟弟我画画。”
随即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顾渊听着听着便是明白了,元罗这是在解释他为何尤其喜欢胸怀宽广的女子。
原来是他年少母亲早夭,父亲又是个不靠谱的,天天泡在歌姬怀里,伺候他的都是些粗心侍卫,因而性格有些自闭。
直到他爷爷回到神都,发现这个情况,便将他送去了某个修仙宗门,遇到了宗门的某位长老,结果,万万没想到年仅七岁的元罗,居然对那位胸怀格外宽广,母性格外泛滥的长老动心了。
之后闹出了种种大事,最终不得不将他又给送了回来,被他的爷爷带到了应天府求学。
“所以元兄如今还未婚娶,也没有婚约,便是这个原因?”
顾渊一把托起元罗倒向他肩膀的头问道。
元罗摇头摆尾全身晃荡:“是极,是极,家中安排的女子,个个都是...唉!”
“还是老哥你画的好,当真是把我那位梦中情人的神韵都画出来了。”
顾渊心中说道,不,我只是画了个胸怀宽广的女子罢了,什么神韵,明明就是你这个lsp自己的臆想。
嘴上却说:“元兄喝多了,那是我一个朋友画的。”
黄逊这时也凑了过来,他看着元罗居然与顾渊如此亲密,心中很不舒服,明明两人都是他介绍认识的,怎么这么快就这么亲密了。
“你们两人在说些什么?什么画不画的?”
顾渊拖住元罗的下巴,把话题岔开:“黄兄,今日为何如此破费?”
“啊,这啊,我父亲升官了,还有啊,我要定亲了,所以我便来请你们二位潇洒一二,今夜,花船,不准走!”
他也是一下趴到了顾渊身上。
黄逊的父亲是个举人,如今已是坐到豫章府下面云仙县令,照理来说是升无可升了,毕竟他未考上贡士,县令已是尽头。
顾渊推开两人,换了个座位,看着两人搂在一起,问道:“黄兄,最近可又有什么好戏?”
“有啊,有啊,最近豫章不知为何来了许多妖道,盘踞各处,为非作歹,还有各种妖道,竟然趁机潜入了豫章城中。”
黄逊又是端起酒杯喝了一杯:“昨夜梅岭,顾兄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乱坟岗,辰时,居然传出数百人的大笑声!”
“然后从那一路过来,草地里,林子里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