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税就要施行了,加上个原本的妓女捐,可是要给她们好好放血了。”
妓女捐,也是专门针对这一行列施行的税,只是叫个捐字,图个好听。
元罗此刻说道:“豫章府毕竟是交通要地,商业发达,相比起来不上不下,也不是纳税大头,百姓勉强有个温饱,还算好。”
他看着顾渊道:“相较之下,原本是富裕之地的沿海地区,还有川蜀,才是重点搜刮的地方。”
“我年初便听说这两地如今惨况,落地税,棺材税,新婚税,鳏夫税,寡妇税,人头税,鸡税鸭税羊税...”
“应天府如今的农人,养只鸡倒亏钱...”
他摇摇头,不说了。
桌上原本的快活气氛散去。
顾渊起身:“诸位,既然酒醒了,我们便走吧。”
“是极,再去顾兄书肆坐坐,谈论谈论经史典义。”
黄逊赞同道,随即又问道:“顾兄,我迷迷糊糊间听到元兄说什么画不画的...”
元罗急声道:“没什么画不画,黄兄你听错了。”
三人说笑间离开酒楼,向着顾渊的书肆走去。
还没走几步,便又是听见一阵锣鼓声。
正是从挂着人头的那处传来。
又是一大群人围了过去。
黄逊也是来了兴趣:“说来也是,今天可没砍头呢,我们运气好,又撞见了,走走,抢个前排看的清楚些。”
拉着顾渊和元罗,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而去。
“这个黄兄,什么都好,就是爱看砍头。”
顾渊看了眼元罗,他也是很无奈。
照理来说,向他们这些书生,都是喜爱看书的,毕竟书中自有黄金屋,黄金屋里甚至有老婆。
可偏偏黄逊,最是喜欢这等血腥场景。
“黄兄,你不做个武夫,真是可惜了。”
到了地方,顾渊调笑道。
黄逊气喘吁吁道:“若不是我身子虚,早就去练武当将军了,何至于快要弱冠了,还是个童生。”
元罗插嘴道:“黄兄,你少去顾兄的书肆,身子就不虚了。”
黄逊瞪大了眼,涨红了脸,说出一堆古怪的话,什么阅读强身健体,读书人的身子骨,能叫虚吗之类的,什么书山有路,我黄逊整日攀爬,自然身体劳累,又说了些好得辛勤漫读书之类的胡言乱语。
顾渊和元罗哈哈大笑。
正在此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