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也想去……”
这时,唐琪的腿上,挂了一个奶娃娃。
“小河,我觉得你现在去把三字经默写一遍比较好。”
唐琪一只手,就把奶团子给拎了起来。
“长姐,我记得家里还有一些面包带过去给族长尝尝……”
就在唐琪准备教训唐河的时候,唐风又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咦?”
就在这时,唐琪手中拎着的小娃娃盯着唐风看了一眼,伸出手。
“长姐,二哥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
唐河伸出手指了,指唐风离开的背影,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着好奇。
“咦?”
经过唐河的提醒,唐琪这时候才注意到他们兄弟两个人头顶上都升起了淡淡的红色烟雾。
这的确是有喜事的征兆呀?
“小河,不仅仅是小风,就连你似乎都会有喜事发生呀?”
唐琪的脸上充满着惊讶,随即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一条官道上,一匹老马拉着有些破旧的马车,咯吱咯吱地向前行驶着。
马车里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睡在马车的中间,下面铺着厚厚的被褥,上面也盖着一床被子。
脸上的神情蜡黄,仿佛是受了极重的伤势一般。
“柏之啊,我这身体眼看着越来越不行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拖着回到家里见他们娘几个最后一面……”
唐武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一句话,还咳嗽了起来,嘴角溢出了淡淡的血迹。
“唐叔,你在战场上立下了赫赫战功,你是北周朝的功臣,不会出事的!”
赵柏之看着躺在马车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想,着平日里他在战场上骑着战,那潇洒肆意的样子,心中都觉得无比的堵!
“咳咳咳……我自个的身体自个知道,不用说这些安慰我的话……”
唐舞说完这些话,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思绪早就已经奔向了秀和县,清河镇那个叫做唐家村的地方。
“唐叔,在坚持几天,我们就能够赶到丰州,那离你的家就不远了。”
此刻的赵柏之内心是悲痛的。
看着躺在马车上奄奄一息的唐舞,他似乎就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这一次,唐武原本应该又要立一次大功了,可是军营里却有其他人妒忌他,从中作梗,让他差一点就死在敌人的马蹄之下!
还好,当时他的部下拼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