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节出的问题,也就可以解除竹姑姑她们的嫌疑了。”
周窈棠点了点头,“不错”,但是随后又有些犹豫道:“可是我们并不知晓丁淑仪中的是什么毒,而且就算咱们俩把螃蟹剖开了,那又如何得知里头是否含毒呢?”
二人又发愁了起来。未寻到这蟹时,苦于寻找线索;好容易寻到了线索,又不知从何查起。
周窈棠蹙着眉,开口道:“不若咱们还是将这只死蟹送去太医院罢,去请太医们瞧瞧,定然会有发现的。”
朝露摇着头道:“不可,万一里头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那岂不是更坐实了咱们司膳房下毒的罪名了?”
“可是若不如此做,就凭着咱们俩人将这蟹剖开看了,若是真的瞧出了里头含有什么毒素,再去拿给内侍监的人看,他们能相信吗?到时候别是将你我二人也一同拘了,给我们安个伪造证据的罪名,那岂不更百口莫辩了?”
朝露叹了口气,“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咱们俩现在手头上空有证据,却无法查证,真真是教人难受至极。”
周窈棠一边思索着,一边道:“让我想想,定然会有别的法子的。”
周窈棠又想了想,问道:“不如咱们去找姜尚食?姜姑姑可是从四品的女官,好歹比咱们俩这种小宫女说话管用。”
朝露摇着头道:“万万不可,如今这个情形,最需要避嫌的就是姜尚食了。只要明面上她还是清白的,那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若是连尚食女官都被牵扯进这腌臜事儿来了,那可就真的再无人能为司膳房说话了。”
周窈棠叹息了一声,难道就真的走进死胡同了?
忽然,她脑海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人。
但是很快,她又将自己这个想法给否定掉了——那人高高在上,这点小事儿与她无关,甚至在她看来也许根本不起眼。且自己今日与她仅一面之缘,换哪个寻常人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