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而形于色的样子,像什么话。”
“你表弟能寻来这样一个人,也算是他的本事。不过是咱们手头的一枚棋子罢了,你惧她做什么?就算是长得再像,凭着咱们陛下那般多疑的性子,也不见得会真的将她收入后宫。就算是被瞧上了,怎么着那丫头也是咱们手底下的人,替你增添助益的,难道你还怕驯服不了她,被抢了你的贵妃之位不成?”
安贵妃听了,连忙恨恨地反驳道:“女儿当然不是担心这些。只是我一想到......罢了,父亲教训得极是,当年我连她都不怕,难道如今还怕治不了一个影子不成?”
安清若捋了捋胡子,点头道:“这便是了,你要利用她的优点去为自己争取利益。你若实在担心,大不了等她生下一个皇子之后抱到自己膝下,再将她除了便是了。只是姣容,臣听着那丫头讲话有些虚虚实实,十分狡猾;另一方面又善于抓住人的性子,方才对你极尽阿谀奉承,只怕她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
安贵妃点了点头,道:“女儿方才也发现了,那姚解语一幅奴颜婢膝的模样,若真要我亲手将她送上陛下的龙床,那可真是便宜了她、恶心了我自己!”
安清若见了自己的女儿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道:“姣容,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臣从前可未见过你有这般失态过。难道臣先前在府中教导你的,你都忘了吗?咱们根本志不在此,就算是皇后都大可不必放在眼里,又何必在意眼前这一两只小燕雀儿呢?”
安贵妃听了,只能恹恹道:“是,女儿知错了。”
安清若见她此刻也不像是能听进什么话的样子,只得继续嘱咐道:“老臣方才听那丫头言行,她应该也是个有心眼儿的,若使用得宜,定是一把锋刃。不过如今是否能成气候也瞧不出。依她所讲,李盏会推着她上去,她也有自己的计划,所以你暂时不必有所行动,只要冷眼旁观,就当她是个毫无干系的旁人便好。”
“但日后那丫头若真上位,你可要出些力气,教她心甘情愿地依附于你。同时,你对她也得小心提防着些,一定将她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可要切记你这头所执的是刀柄,甭将刀尖对着自个儿了,你明白吗?”
“是,女儿明白。”
安清若只觉得说得自己口干舌燥,于是便顺手从一旁的桌上端了杯茶,打开茶盏的盖子喝了几口,停顿了片刻,清了清喉咙道:“臣方才来时瞧见了你那大宫女,她的服饰装扮似乎很是不合规矩。”
安贵妃有些不明所以,问道:“不是父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