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茕星敲敲敞着的门,探头进去:“叔,你这两天在忙什么呢?我们差不多可以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
“给你看个好玩的。”石跃人放下手里的刻刀,揣着几块木牌出来,“没见过吧?”
江茕星歪歪脑袋。
木牌只有巴掌大小,上面用刀刻着七扭八歪的线条,像小孩子胡乱涂鸦的玩意。
虽然没见过,不过她稍微一想大概能推测出来:“符箓?”
“哟呵,还挺识货。”石跃人挑眉。
“你画的?”江茕星头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符箓,好奇伸手。
石跃人却躲了开去:“小孩子别乱碰,出事儿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好不容易才成功这么几个。”
“什么用处?”江茕星问。
石跃人得意地挤挤眼,带着她来到靠着外面街道的那侧院墙边,拿出其中一张:“这是现形符,接下来几天,只要有人从这边翻墙,就会被记录在符箓里。”
这不就是监控?
江茕星秒懂,看着他把符埋进墙根下,问:“能维持几天?”
石跃人动作一顿:“呃,功力深厚的符师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哦,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你刻的这个符能维持多久。”
石跃人站起身,不满地“啧”了一声:“我一个剑修,会画符已经很厉害了好吗?”
行吧。
江茕星不跟他计较。
“走,我们去山上,把符埋进去,过两天去看看有没有录到什么。”石跃人召出自己的剑。
江茕星想了想,大概明白了他的计划:“……你觉得时隔这么多天后,杀人凶手还会再次出现在案发现场?”
说真的,有点扯。
“死马当活马医嘛,反正也没有别的法子了。”石跃人不容拒绝地拎着她上剑,腾空而起,在呼啸的风声中喊道,“我与江兄朋友一场,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得不明不白?”
江茕星刚想开口被呛了一嘴风,今天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速度快得吓人,感觉一眨眼就到了目的地。
她从剑上跳下来,这才找到机会开口:“我爹是筑基期还死得不明不白,你就不怕自己也被连累进去?”
石跃人呲牙一笑:“反正我也就剩下两年了,不亏,说不定还能赶上跟江兄在下面见一面。”
真是个怪人。
江茕星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看着石跃人忙活,不知道他把自己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