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阎变成了一个火人,底下的狐族将领见状,无不齐声吆喝:
“好!”
素凝在队伍里观战,却无法乐观,奉阎到现在还没有动作,证明他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白琯姮要想取胜,绝非易事。
果不其然,狼族一方见奉阎落于下风,却不以为然,安然若泰地抬头看着。白琯姮祭起赤霄剑,赤霄剑吸入了她的灵气,变为一柄喷薄着紫色怒焰的巨大火棒。
白琯姮腾空高飞,她斜举长剑,向奉阎一剑斩下。
原本一直没动作的奉阎,唇边蓦地勾起一丝冷笑,他手脚一抖,如同拂去身上的尘埃一般,轻而易举地就把身上的烈焰甩开,铐在他手脚上的火圈顷刻变回普通的红玉圆环
白琯姮大惊,然而举起的长剑已经收势不住地下砍去。奉阎徒手接住她的剑刃,手中发力,白琯姮感觉一股异样的灵气直灌入剑身中,侵蚀着她的火类灵气。
白琯姮不肯示弱,也运气注入与之抗衡。两股灵气在赤霄剑中相碰,赤霄剑迸发出炫目的光芒,只听一声爆炸——轰!
白琯姮被震得飞将出去,而奉阎,居然还是巍然不动。
狐族的将士们傻眼了,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素凝见白琯姮虽强撑着稳住身形,然而她与奉阎之间的实力还是过于悬殊了。
素凝而今只望奉阎手下留情,别伤了白琯姮的性命。
事实上,奉阎确实没打算要杀白琯姮,只是,他另有打算……
奉阎以拇指指腹搓了搓自己的掌心,方才他徒手接住了白琯姮的赤霄剑,剑刃加上烈火,也只是让他的掌心被稍稍烤焦一层表皮而已。
奉阎一个口诀便让伤口复原了,那头的白琯姮,额上却已经渗出点点汗珠。她持剑的整个手臂因与奉阎斗法受创,而今疼得如受钢针刺扎。她强忍着痛楚,紧握住剑柄,不肯露出半分懦弱的神色来。
奉阎自然也知道她在强撑,他本可一招就将白琯姮打败,然而他就是存心要逗她玩。他不无轻蔑地问道:
“这就是你最厉害的绝招了?”
这挑衅的话语一经出来,白琯姮随即美眸一瞪,气得差点喷出火来,她不忿地怒道:“当然不是!”
奉阎慢条斯理地说:“那就使出你最厉害的招式来吧……让本王瞧瞧你的本事。”
白琯姮咬牙,她急诵法咒,将阴阳刺轮召回来。白琯姮高擎赤霄剑,阴阳刺轮套进剑中,接着急速旋转起来,赤霄剑与刺轮上皆燃起了灼灼红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