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宁折不屈地回击:“这是我的东西!不关你的事!”
“哦?”奉阎似乎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眼神一变,脸上的戏谑表情陡然变得凌厉。
他倏地一挥手,在白琯姮身前扫过。她只感觉身上一凉,水红色的遮蔽物还带着热度,盈盈飘落在床下。
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
“你……你……”白琯姮娇颜失色,气急败坏,话不成调,结巴起来。
耻辱、愤怒、恐惧,各种各样的情绪纷至沓来,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俘虏,她再也难以拿出半点氏族首领该有的骨气来。
奉阎愿意是要羞辱她,扯掉肚兜后准备好好嘲笑她一番。然而,当他看到眼前叫他血脉贲张的美景后,他的声音却仿佛被堵住了。他的喉咙里冒起一阵灼烈的热度,与体内流窜的邪火交织着,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滚沸起来。
奉阎此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恨不得与她成就鸾凰,共效于飞,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嘲笑不嘲笑的?
他目不转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娇躯。
白琯姮被他这种火热的噬人眼光锁住,肌肤上一阵寒冷又一阵滚烫。
她急得想伸手遮挡,只是被束缚的手哪里动得半分?奉阎早已扔下那颗无关痛痒的小石子,他情不自禁地探出手来……
蟠桃雪腻凝胭脂,捧在手里沉甸甸,颤巍巍。碧玉浑圆沁暖香,托于掌中滑溜溜,鼓蓬蓬。
白琯姮花容失色,她发出杀猪般的尖叫:“你妈的别碰我!唔……”
奉阎翻身压了上去,她再也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涂山,永宁殿——
以天枢将军为首的使者团,趾高气扬地位列客座。主位上的白显,脸色阴沉地陪伴在侧。
一名狐族的文官手里拿着刚起草完成的投降书,以毫无起伏的语调念诵着:
“背恩致讨,远烦汗马之劳;请命求哀,敢废牵羊之礼。仰祈蠲贷,俯切凌兢,臣桓诚惶诚惧,顿首顿首。未阅岁时,已渝信誓,方获版图于析木,遽连阴贼于平山。结构大臣,邀回户口,虽讳恩义,尚贷罪愆……”
投降书的内容,包括了以后每年涂山要向魔狼上供的财物。
分别有鹿脯五十担,虎皮一百张,白米六百石,另有活羊一千头,布帛两千匹等。
涂山一族不食荤腥,给他们上供肉食还好说,然而这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