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我袁本初誓要与他不共戴天!”
嘶吼之下,直令全场都笼罩上了一层阴霾,诸将见状,无不默哀般地垂下了脑袋,连正视一眼都显胆怯。
而在这般气氛之下,伴随着一道道临近的脚步声,众人也齐齐朝外投去了目光。
定睛之下,来人虽有衣衫不整,可却是毫无伤痕!
邺城的守将!
张郃!
“末将辱命,辜负了主公的期望,未能守住邺城,阻拦杨辰的脚步,还望主公恕罪!”
一入营帐之中,张郃便朗声言到,转而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然而,令他没能想到的是,他这一跪,不仅没让袁绍消上一丝火气,反而瞬间引爆了袁绍。
“你告诉我,连沮授都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又怎么做到毫无伤势的?还有,外界都在说,是张郃告诉他们,放火的人是我,是沮授,这又是怎么回事!”
只听得袁绍怒声质问着,随即便是一声利刃出鞘,他那腰间的佩剑便猛地落在了张郃脖颈,俨然就有了斩下之意!
要杀?
此幕一出,全场皆惊,一众与张郃交好的将领连忙就挺身而出。
“主公,不可呀,张郃虽是守城失利,可那也只是无可奈何呀,我们也都知道,就凭借邺城那点兵力,根本就不可能与杨辰相战的呀!”
“没错,主公,本身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唯独张郃将军主动请缨,若是如此责备于他,未免也太寒了众将士的心了。”
“请主公刀下留人呀!”
......
劝说的声音不绝于耳,充斥了整个营帐,可袁绍却始终不为所动,只是又复述一边先前的质问。
张郃听闻,略一迟疑,终是如实相告。
“回禀主公,在沮先生来到邺城之前,我的确是邺城主将,奉命以抗杨辰,可问题是,自从沮先生来了之后,我便成为了一名阶下之囚,别说是率军抵抗了,就连自身的行动都受到了限制!”
“的确,正如外界所言,我是帮杨辰作上了澄清,说那火不是他放的,而是沮授,毕竟,我若不这般去说,那全城的百姓都得遭殃!”
“可我也必须得澄清一点,我并没有说主公半点坏话,即便是放火烧城这种丧尽天良的举动,我也全部都推到了沮授身上,还望主公明鉴!”
高声之下,事实也随之展开,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一番举动确实没有半点毛病,可从袁绍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