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敢做不敢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阿福气的破口大骂,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云朵了,如果那天晚上她亲自看着,是不是别人就没有机会陷害小主了。
“阿福姐姐,你怎么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姐姐一进来就这个样子,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云朵从昨天晚上开始,确实是没有出过涟漪宫,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她虽然能猜到一些,可具体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真假参半,阿福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没有一进来就把事情说清楚。
“小主的绣品被人调包了,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拿出来的是一个贴着皇后娘娘生辰八字的布偶,这是巫蛊之术,是死罪,昨天晚上之前,我还看过,小主的绣品就好端端放在盒子里,自从你守夜了以后,小主的绣品就没有了,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吗?”阿福稍微冷静了一些,她就算是要责罚云朵,也要有理有据,让这个小白眼狼心服口服,让着涟漪宫的人都看着,她们没有那么好欺负。
“阿福姐姐,就算那天晚上是我看守的,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是我做的呀,小主要是出事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涟漪宫的宫女。”云朵据理力争,虽然她确实做了,但是她不能承认,绝不。
“哼,你还知道你是涟漪宫的宫女啊,要是让我找到了证据,我看你怎么和小主交待!不要以为没有物证,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是小主的贴身宫女,要是我不想让你在这涟漪宫好好过,你就别想安宁。”阿福想不到背后主使到底是淑妃娘娘还是皇后娘娘,云朵要是一直在涟漪宫,那她就可以任意拿捏这个贱婢,她就怕云朵被她背后的人要走了,到头来这个贱婢倒是没有什么损失。
“阿福姐姐,你可以帮我把绳子解开吗,毕竟我什么也没有做。”云朵虽然有些心虚,可她不想再在柴房待着了。
阿福冷笑道:“你也就只配待在这里了。”
说完以后,便出了柴房,将门锁上,并吩咐了涟漪宫的人,不许给云朵开门。
聂裕回到宫里以后,便将小布子叫了去。
“今晚发生什么事情了?”聂裕又是一副冷清的模样,只有起起伏伏的胸口,出卖了他的着急不安。
如今宫里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他就怕是陆金菁那个没有脑子的女人惹上了什么麻烦,他能救得了她一次,两次,却不能次次救她,今晚为了赶回来,他都放弃了拿回地图。
“主子,皇后娘娘冤枉良贵人在宫里行巫蛊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