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得上其乐融融。
永常在汪雨檀一直用眼睛瞧着乐羡,乐羡便转头笑问道:“永常在一直看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雨檀便摇头,“嫔妾觉得姐姐很像一位嫔妾的故人,所以便忍不住多看您。”
乐羡眨了眨眼睛,总觉得雨檀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起来怪。
珍珍将手中的头油递给一旁的婢女收好,又打点了人再呈些糕点上来,听见雨檀这么说,便道:“那永常在的那位故人可见是一位绝色美人了!”
玲玉笑着拉着乐羡的手道:“瞧瞧,你送的头油呀,是送到怡嫔姐姐心里去了!”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各自散去了。
雨檀与知瑜一起走着,知瑜便酸道:“瞧瞧景阳宫多热闹啊!再看看我住得那景仁宫,冷清的跟什么似的!”
“皇上一向是看重子嗣的,纯贵妃娘娘有三个孩子,景仁宫便是再冷清又能冷清到哪里去呢?皇上总会念着孩子去景仁宫的。说起来皇上已经许久没有翻我的牌子了……”雨檀说着,便要落下泪来。
知瑜瞧着雨檀伤心,冷笑了一声,“你哭有什么用,还是想着办法笼络了皇上的心才是要紧!”
雨檀委屈道:“姐姐都无法,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知瑜眼睛转了转,“咱们便时常去景阳宫,见面三分情嘛,皇上见着你了,许就念着你想着你了。只不过你自己也得争气,你看看那容贵人,整日里歘贱卖快的,如今倒是很得皇上宠呢!”顿了顿,知瑜又道:“咱们姐妹一向交好,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你且来听听?”
说着,知瑜便凑近了雨檀的耳边细说起来。
这晚,弘历陪着珍珍吃罢了晚膳,叮嘱她好生休息之后,便来了承乾宫。
弘历一入门,就见妆影立在院中,似乎是等候多时,她给弘历行了礼,随后道:“皇上,臣妾略备了茶水,皇上可否赏脸来品一品?”
妆影带着祈求又带着祈盼,清冷又温柔的面庞之上是满满的爱意。
弘历许久没有翻妆影的牌子了,虽说因之前乐羡被下毒的事情与她有了芥蒂,但到底是自己喜欢过的女子,冷落了许久,弘历心中也过意不去,便点了头,“好,朕去尝尝。”
说罢,便随着妆影进了屋子。
茹仙气呼呼地来禀告乐羡,“小主,皇上明明是要来咱们这的,可半路被舒妃给拦了去!”
乐羡并不在意,她对猪蹄子没得爱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