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认的,看来是朕冤枉了她也未可知。”
玲玉听了弘历的话心中大喜,却不便表露,她想开口为乐羡求情又怕自己说得多了反倒是容易惹人怀疑,只得垂泪说要讨公道,以此来旁敲侧击。
堇年却知弘历所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势必要装出国母的宽宏大度来,故而说道:“皇上,既然霍卓氏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她如今身上有着伤,被关在冷宫倒是不妥了,不如接出来也好啊,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天下之事尚能秉公处理一丝不苟,自家之事也不能让一人蒙冤啊!”
这下正中了弘历的下怀,他当即起身,脚下已经往外走了,口中道:“皇后所言不错,朕这便亲自去接了她出来,也好宽慰些她这些日子心中的疾苦。”
言罢出了翊坤宫便乘坐骄辇往冷宫而来。
这边冷宫之中,乐羡正趴在干草堆上等着呢。
茹仙以薄纱覆着半张脸遮盖住烧伤之处,正在小心地给乐羡上好了药膏,“小主的伤快好了,只是今日从早到现在便趴了许久,不如起来活动活动。等下皇上来了,奴婢提前告诉您预备着就是了,再者小主就确定了皇上能来吗?”
原来玲玉将自己有孕之事早告知了乐羡,今日玲玉险些跌倒也是二人设计好的,那鞋子上的手脚是玲玉自己做出来的,全为了乐羡洗脱罪名做铺垫。
乐羡活动了一下自己发麻的身子,又看向那结痂的右手,眼中透出了一丝坚韧,“纵使有一成的把握,我也得坚持等着,这样才让人看不出来是假的。”
正说着话,进宝从外面匆匆进来,面上大喜,未说一言,乐羡便知,是皇上来了。
弘历走至冷宫门前,抬头看了看冷宫衰败的门庭,它与这皇宫中之中那般诸多奢华大门是那样的格格不入,看着这门,不入内便可臆想出里面的人儿必定是颓败萧条俨然如破布腐朽了。
他竟然心生了踌躇之意,一时间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自己即将要见的那个女人,细细想来对她也无什么情分,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罢了,可又有很多的时候,每每想起那女子在怀中缱绻的神态,亦或是回忆起她受苦难之时柔弱坚韧的眸子,一颗心便又躁动难安,竟说不出到底是何等滋味。
李玉瞧着主子面露犹疑之色,大气儿也不敢乱喘一下,只在一旁静静地听后吩咐,恰在此时李玉瞧见了负责看管冷宫的进宝打一侧瘸着腿快步而来,他刚想阻止进宝不要打扰皇上,进宝已经叩了头了。
“皇上万安,奴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