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给本宫看看,再开了坐胎药来喝。”
采樱应声。
乐羡与玲玉相携回了钟粹宫,一入屋子,玲玉才长出了一口气,喝了数口茶水方定了心神,“可真是惊险啊!若非四阿哥那一番话,恐怕皇上还不会惩处了嘉贵妃。”
乐羡扶着玲玉坐下,又吩咐墨竹上了些瓜果牛乳来,随后屏退婢女,才道:“这还是姐姐的功劳,姐姐日日去给四阿哥送吃食,初时嘉贵妃怀疑日日查看,可时日久了,她也就放松警惕了,咱们只加了一点致幻的药罢了。再者若非嘉贵妃自己与四阿哥说过那些话,四阿哥纵是服用了那致幻药也说不出来,到底还是嘉贵妃自己害了自己。”
玲玉捻着星雨菩提手串连连念佛,“希望她知错能改吧,以后莫要再害人了。”
二人又闲谈了几句,乐羡方回去歇了。
这日早上西林服侍着乐羡洗漱已毕,乐羡便左右瞧不见茹仙的影子,便问茹仙哪里去了。
西林垂下眸子有些黯然之色,“小主,茹仙近来不爱见人,总喜欢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她……”
乐羡也早感觉出茹仙大不如从前活泼,只因她面上疤痕永远无法消去,西林不说乐羡也是知道的。
长此以往只怕茹仙会生了心病。
乐羡让西林不用跟着自己,她一人急步到了茹仙的房门口,停顿了片刻才轻轻地敲了敲门,“茹仙,我能进来吗?”
茹仙正呆坐在镜子前,一双眼早已哭得肿胀,因不愿自家小主见自己难过的样子,所以今日便没去乐羡身前伺候着。此刻听见门外是乐羡的声音,她连忙整理好面纱,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匆匆开了房门。
门一开,乐羡只见茹仙深深地低着头,并不愿抬头来见自己,便猜出了茹仙必是自己哭了,遂进了屋子,转身关了房门,拉着茹仙一同坐在了炕上,乐羡也压着心头的痛惜感伤之情,道:“茹仙,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一句话说完,茹仙万般痛苦涌上心头,别过脸去呜咽起来,“小主,奴婢如今样貌丑陋,还怎么侍奉在你的左右……别说是旁人看了害怕,就是奴婢自己看了自己的脸也害怕,也怕小主看了害怕!”
乐羡起身坐在了茹仙的对面,拿出帕子去擦茹仙止不住的泪,自己也湿了眼眶,哽咽道:“我怎会害怕?你是为了救我,才会如此,我只会记你一辈子的恩情!你身上的伤,心里的伤,我只恨不得自己受了才好!”
茹仙哭得更甚,几乎说不出话来,乐羡将她抱住,拍着茹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