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瑜登时大怒,“你敢打我!”
乐羡并不是粗鲁无礼之人,若不是被知瑜气倒了急处也不会出手打她,乐羡分毫不让,道:“打你便是你该打!”
知瑜刚刚那一番话触及了她的逆鳞!玲玉是乐羡在这深宫中唯一一个视作亲姐妹的人,乐羡不允许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来刺激玲玉,诅咒玲玉!知瑜刚刚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很明显就是故意想让玲玉听的。
乐羡厉声道:“忻嫔娘娘正在为皇上诞育皇嗣,你却口出恶言,打你都是轻的!便是杖毙了你又有何不可!”
知瑜捂着脸指着乐羡怒不可遏,同样是贵人,凭什么乐羡这么嚣张,知瑜骂道:“反了!”说着扬起手便要回打乐羡!
她一定要将乐羡那张迷惑人的脸给打花了,顺势再狠狠地挠上一下,让她留一个永久的疤痕才好!
可知瑜高高扬起的手却停在半空被人扼住了——
乐羡见了知瑜身后的弘历,也吃了一惊连忙施礼,“皇上金安,刚才祥贵人出言诅咒忻嫔娘娘,嫔妾教训了她一个耳光!”
先说明事情原因,免得一会儿这个祥贵人恶人先告状。
知瑜见是皇上,连忙落下眼泪,要装作委屈一番。
哪里知道弘历刚刚就在钟粹宫门口,已看到听到了一切,道:“祥贵人言行无状,降为答应。李玉,将她带下去!”
知瑜哭哭啼啼地还要辩解,李玉最知弘历心意,哪里还能容知瑜再说呢,便即刻将知瑜半赶半撵地带了下去。
知瑜恨恨离去心中对乐羡嫉恨之意熊熊燃起。
等知瑜被带走,弘历这才问了玲玉的情况。乐羡一一对弘历说了,又瞧弘历的面上并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倒是十分镇定。
想来也是,他已经有数位妃子为他生了孩子,他恐怕也是见怪不怪,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了,乐羡心中不免又暗骂了狗皇帝无情无义。
狗皇帝坐得住,乐羡哪里坐得住呢?
听着玲玉的惨叫,乐羡急得坐立难安,时不时地就要往外张望一番。
弘历嘬了一口茶,瞧着乐羡宛若热锅上的蚂蚁,他放下茶盏宽慰乐羡道:“你便安心地坐着吧,她不会有事的。”
乐羡急得不由搓手,心道‘你懂个屁!大猪蹄子!’
刚有一炷香的功夫,乐羡便是担心的不行,要去产房看看,却被李玉等仆从拦下,劝道:“容小主,产房血腥气重,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安心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