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这罪名分阴是你自导自演,为的就是我父皇将你父子流放西境,方便你们在边境藏兵,勾结周边乱党谋逆,是吗?”
“是。”
“你从来没放下过祖辈的仇恨,骗我说上一辈的恩怨与我们无关,实则早就厌恶透我了吧”叶筝恍然大悟般后退半步,身形几经不稳“这么多年对我虚与委蛇,看似情真意切,实则是借我公主府的威望,借父皇母后对我的宠爱,借我对你倾尽真心,护你母亲和候府亲眷不受牵累,你当真是忍辱负重。”
话一出口,洛闻书望着叶筝,深情急迫:“叶筝…”
“这不重要了。”叶筝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神平淡无波,没有丝毫的恨意。洛闻书有一瞬的怔愣,感觉他好像即将失去天底下顶顶重要的东西。
叶筝眸光一凝,有种说不出的决绝,她反手拔出洛锦书腰上的剑,上面还挂着白玉流苏的剑穗,转身上步从背后刺穿洛闻书的前胸,:“如果你刚刚把剑扔掉而不是收起,我不会用它。”叶筝抓着洛闻书跳上城墙,:“洛烈!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退兵到盛安城外!二!我把剑拔了,把洛闻书从这扔下去!你选!”洛烈见状杀意顿起,:“叶筝!你敢!”
“是你以为我不敢。”叶筝抬手没有半分犹豫的将剑拔出丝毫不拖泥带水,血瞬间喷涌而出,顺着盔甲不急不缓的流着,洛闻书看着叶筝,眼里是说不清道不阴的情绪,倏尔笑了,然后便晕了过去,叶筝没看洛闻书,紧紧盯着洛烈。洛闻书是他最后一个儿子,洛烈年近花甲,没了洛闻书,他要这皇位毫无意义。洛烈目光一沉,喝道:“叶筝!好!算我看走了眼!洛闻书丢了命,天盛举国陪葬!退兵!”
见敌军退去,叶筝看向王义。“我亲自送他医冶。”王义对叶筝说。叶筝像泄了气的气球,一下瘫软在地上,王义是御林军的统领,护卫皇城多年,洛闻书年少时体弱,为了保护他,我跟他习武,下了不少功夫,只可惜,洛锦书并非真的体弱。王义知道洛锦书,或许笃定他不会伤害叶筝,所以没阻挡叶筝上城楼。
叶筝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裙子把剑擦干净,她伸手去抚那剑,从剑尖到剑柄,最后停在剑穗上,这是洛闻书临走的那年,她送他的生辰礼,西境多蛮夷,骆闻舟体弱,她是希望这把剑代她护他。她记起六岁那年,她带着春兰偷偷出宫,天忽然下起了大雨,铺子被躲雨的人塞的满满当当,一国公主断不会去扎那人堆的,她一眼就督见洛闻舟撑伞就这样静静地走来,不着一丝清风。惨绿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