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妮说罢,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单从宁晨愿意为王威顶罪这件事儿来说,他们夫妻得关系就应该不算是特别差的,但是真的会有这种女人吗?
丈夫都出轨了,不但不恨他,还要替他顶罪?
这逻辑不通。
“对了,我门还问出一件跟这案子没什么关系的事儿。”哲宇满嘴是饭,含糊不清地说道。
“什么事?”
“就是本来夫妻两个人现在都进来了,按说公司开不下去员工应该都挺着急的,但是王威手下那几个员工似乎已经早就预见这一天了,不慌不忙的,我们问了一下,说是一年前公司就因为房产纠纷办不下去了,说是物业要收回他们的房屋使用权,但后来这事儿不知道怎么突然解决了,但是最近几个月,物业突然又找上门,这次好像没什么办法了。”
听完哲宇的话,王甄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抬头:“这个物业是哪家公司的?”
哲宇也愣了愣,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抬头愣愣地说道:“久泰置业。”
“吃,吃完把吴进永给我带回来!”王甄说道。
……
阴暗逼仄的杂物间里,一张肮脏的椅子上绑着一个被打的摇摇欲坠的人,裤脚不停地往地上滴着血,看样子伤的十分严重,但奇怪的是这人脸上却没有一点伤口。
“砰!”
又是响亮的一声,椅子彻底承受不住,人也随着一起倒在地上。
“呸!杂种,这是最后一次给你警告,五天之内你要是再拿不出钱,我们走着瞧!”
说完,逆光处原本黑乎乎的一片逐渐走开,原来这房间里也是有光的。
吴进永躺在地上,像条濒死的狗,低低地喘着气,过了半天,才一点点的活泛起来,他挣扎着把手从背后的胶带中抽出来,又在地上躺了半晌,才坐起身。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周围肮脏的一切,又看着自己糟糕的人生,猛地从梦中惊醒,吴进永不安的坐起身,今天就是“那些人”口中时限的最后一天了,可是保险公司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拿出手机,赶忙给俞光耀打去了电话。
“喂?俞老师,请问我的保险赔偿款什么时候能打过来?”
俞光耀的声线冷冰冰的:“已经在走审批流程了。”
“怎么还在走流程?这都几天了!”吴进永从床上跳下来,额角立马出了一层白毛汗,他的脚步焦虑起来,“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把钱打过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