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了信息。
“今天谁欺负她了?”
“没人。”
“做实验遇到问题了吧?”
舒琴一怔,有些不理解曹闲那敏锐的观察力。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舒琴试探道:“为什么这么说?”
“她天真烂漫,没多少烦心事。我这边没让她闹心的话,一定是实验室那边惹她不快乐。”
“你从哪看出她不快乐的?”
“眼睛里啊。”
眼睛里?
她刚刚明明很快乐,像是她师兄说的那样,小司一见到曹闲,就会把不开心忘掉。曹闲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小曹同学,你别把自己当神。”
曹闲发去一个笑脸:“您没无视我,那我应该猜对了。她好胜心强,您多担待,这红包您转给她,说我请她吃布丁。”
舒琴一看,才50块钱,她嗤笑。
“这点钱够什么?”
“够让一个人开心的。”
“50块钱?”
“不不不,这是我给的50块钱。意义不同。”
舒琴没理会,收下了红包:“我困了,不回。”
……
翌日,姜玉儿宿舍。
姜玉儿醒来时,曹闲也刚刚醒来。
昨夜睡了一个好觉,二人刷剧到12点,每天早上11点半实习老师才来,她早上没什么事。
旁边床的曹闲在叠着被子。
姜玉儿好奇:“没见过你还有叠被子的习惯。”
“以前在宾馆不用叠。在家里我还有弟弟妹妹,老妈从小让我树立榜样,说这样能让她少给那几个少爷小姐操劳。”
曹闲从小是有整理床铺的习惯的,也是宿舍兄弟觉得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可能大家认为他应该是一个自由散漫的家伙。
姜玉儿歪着头:“你就这么听话?”
“我妈给零花钱呢。所以后来养成习惯了~”
二人在工厂宿舍吃了饭,眼看11点了,姜玉儿便穿好衣服,实习去了。
今天没课,曹闲一个人转悠在工厂里,终于见到出事的那片区域。有死者家属设了祭祀的地方,工厂领导似乎默许他们这种行为。
“叔,这样不影响工人工作吗?”
一位大腹便便的大叔也看着那边,曹闲递来一根烟,他瞟了一眼曹闲,然后道:“私家工厂,工人大多是周围县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