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久茫然地抬起头,一脸的疑惑:“???”
这位白公子脑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偏生白熙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竟还冲着秦朝久一脸如沐春风般地笑了起来。
秦朝久真想一巴掌把那个脑袋打歪。
“你说我是落叶?”秦朝久看着白熙送到她面前的落叶,嫌弃两个字,都快要刻在他脸上了:“还是这种被虫子蛀了个窟窿的坏落叶?”
白熙心神一颤,秦朝久的反应怎么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想象中,秦朝久初到京城,侯府众人不喜欢她,她孤立无援,此刻又盯着眼前的景色出神,定是触景伤情了。
他用落叶归根比作她认祖归宗,她不该觉得自己了解她,并感动不已吗?
“你说我快死了?”秦朝久的神色之中,除了嫌弃之外,更多了几分冷意。
她好不容易才得以做一次人,这男人竟然如此恶毒,诅咒她如枯叶一般生命将亡。
白熙连忙解释:“不是,秦二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做个比方而已。”
秦朝久将抬手将树叶狠狠拍在白熙的脑门上:“我倒是觉得白公子与这落叶好生相配,生机耗尽,随风飘零,掩于尘土烂成泥。”
话落,秦朝久气哄哄地走了。
周围不少人听见了二人的对话,都暗自捂嘴嘲笑。
秦静汐与沈雅君站在一处菊花盛开之地,巧笑嫣然。
“笑死人了,人家白公子是过去宽慰她的,她倒好,怼了人家一顿,叫人家好生没脸。”沈雅君嘲讽着开口。
秦静汐道:“我妹妹不懂诗文,自也是不能理解白公子的苦心的,这番让白公子难堪实属不该。”
白熙望着秦朝久走远的背影,脸上却并无半分窘迫之色,反而于无人在意之处,露出了一幅势在必得的笑容。
整个京城里,还没有哪一家的千金能有秦朝久这般的容貌,她不仅容貌倾城,性格更是纯真可爱。
想必……在他怀里之时,也定是与众不同的。
偏偏,这一笑正巧落在了秦观锐的眼中。
秦观锐狠狠皱起眉头,他问一旁的人道:“你和白熙熟识一些?”
“白熙啊,你问他做什么,他那人别看表面一副人模狗样的,花花肠子多着呢,你可让你家妹妹离他远一点。”
男人对男人的直觉往往很准,秦观锐正是心有所感,才会多此一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