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送我回去。”
秦朝久起身离去,却故意将那封信落在了桌子上,以茶杯轻压在上。
沈雅君望着那封信,心中再一次被触动。
秦二小姐说得没错,她是真的信错了人,坦坦荡荡有一说一之人她偏不信,非要信那表面良善暗中恶毒之人的话。
往后,她定是要擦亮眼睛看人。
晚秋的风,格外凉爽,从车厢穿过,扬起秦朝久的一缕秀发。
她略显兴奋地从车窗伸出一只手,正接住一片飘然落下的黄叶。
黄叶干枯,只轻轻一捏,便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回到永昌侯府时,也正遇冬葵在院子里打扫落叶,秦朝久看着遍地黄叶,忽地嘴角一翘,开口道:“莫要扫了,明日再扫吧。”
“是,二小姐。”冬葵应了一声。
冬藕从屋子里迎出来:“二小姐,要热水沐浴洗漱吗?”
“嗯,去准备吧。”秦朝久朝着冬藕点了点头。
秦朝久进了屋子,却不见她的大丫鬟竹节,便问了一句:“竹节去哪儿了?”
冬藕扭头吩咐冬葵去准备热水,跟上秦朝久一边倒茶,一边说道:“竹节去厨房给小姐拿晚膳了,听说今个晚上,厨房做了焖虾,大小姐那边的梅枝我刚见了,嘴角都要咧开了去。”
秦朝久轻笑一声:“我看你的嘴角也快要咧到耳朵根上去了。”
秦朝久洗漱后,又等了许久,却也不见竹节回来,便让冬藕过去看看。
冬藕走到了门口,正瞧见冬葵在院子里,便喊了一声:“冬葵,你去厨房看看,竹节怎么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又在偷懒,不知道二小姐等着吃饭呢吗?”
冬葵皱起眉头,瞪着冬藕:“你喊我干什么,你自己怎的不去?”
冬藕轻笑一声:“小姐还要让我给她捏捏肩呢,我脱不开身,你去一下怎么了,心香院,本来就只有咱们两个,你闲着又没有事,怎么就不能去了?”
冬葵虽觉得冬藕说得不对,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小丫鬟,凭什么自己要处处听她的吩咐,可她又不似冬藕巧言善辩,只得堵了气,转身往厨房去了。
没一会儿,冬葵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不好了二小姐,竹节被厨房的人打了。”
秦朝久眉头一蹙,放下手里的茶盏,长腿直迈奔着厨房去了。
与此同时,喜雪院内,秦静汐与秦观铭、秦观锐兄弟二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正中间放着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