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出了声。
「果然和我猜得一样。」
秦观锐抬起头:「什么意思?」
「让她哭的人是欧阳靳,这事儿她怎么能跟你们说,自然是不能说的,但若是什么都不说,又怕你们去查,自然是要寻个理由找个借口的,害,真是不凑巧,偏偏那天我也在,自然而然就成了挡箭牌。」
秦朝久说完,秦观铭心底一片恍然大悟。
终于明白了刚刚自己所感觉到的奇怪之处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如此。
秦静汐不解释,是因为她无法解释。
她明知秦朝久是被误会的,是被全家人误会的,可她却只能任由大家误会。
甚至……
极有可能她就是故意让大家去误会的。
只为了……保全她自己。
突然地,寺庙里他和沈雅君被算计的事,再度出现在脑海,当时的气恼与失望情绪,再次席间而来,让他一时间竟感到有些恶心。
秦观铭铁青着一张脸喝了一口已经放凉了的茶,才将心底涌出来的情绪压了回去。
秦观锐却是怎么都淡定不了了。
「太过分了,这事儿明明和朝久妹妹没有关系,她怎么能这样?!」
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也显得有些尴尬。
秦观铭清了清嗓子,忍着来自萧长暮令人不是的压迫感,开口说道:「这件事儿的确是静汐的错,她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只是……朝久,你应该也知道的,圣上取消了静汐和二殿下的婚事。」
秦朝久点点头:「听说了一点。」
见秦朝久并不像多说,秦观铭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圣上英明,能绕过静汐一命已是大赦之恩,可静汐年幼,被那登徒子欺辱也实非她所愿,如今,被二殿下退婚已是抬不起头,却还要顶一项体弱多病的名声,只怕,往后再也没有人家能要她了。」
秦朝久闻言,歪了歪脑袋:「怎么会呢?不是还有欧阳靳吗?」
秦朝久并非是在出言嘲讽,相反,她是经过了一番理智地分析之后,才得出这个结论的。
但显然,此时此刻的这句话,却让秦观铭勃然大怒。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冲着秦朝久怒目而视:「你再胡说什么,那登徒子这般欺负静汐,
怎么可能再将静汐嫁给他?」
就连秦观锐也露出不悦的神色。
「那若不然,她还想嫁给谁?」秦朝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