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宛一个月没有见过范旻,听说似乎是病了,再见到范旻的时候,范旻看起来除了腿有些不明显的瘸,似乎没有什么事了,而范旻看到范宛和杨群,却躲如洪水猛兽,范宛见他这样,便知道那些教训没有白费。
范旻虽然好了,但是人也变得更胆小神经质了,范夫人不禁对范宛起了杀心,想毒杀范宛,就买通了太傅府的下人,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装药的瓶子和她吃的对容貌好的瓶子一模一样,然后不小心被婆子拿着对容貌好的那个瓶子交给了太傅府的下人,真正的药则留在了范夫人的镜台上,结果便是范夫人阴差阳错服了那毒,虽然没有死,但是元气大伤,大夫对范老爷说只能一直服药,以后都那么活着,范老爷问怎么回事,范夫人不敢说,只是一直哭,范老爷就以为都是因为范宛气得她这样才想不开,所以心里就不再当有范宛这个儿子了。
仲秋节将至,宫中会摆宴,范太傅不想凑这热闹,范宛也不想凑这热闹,于是祖孙俩心照不宣决定都找借口不去,范太傅找借口向皇帝说,范宛则找借口向太子说。
太子爷本来也不稀罕这什么仲秋节,他期待的只有秋猎,不过想到范宛,太子爷就很想过这仲秋节,和范宛一起过,一起看月亮,一起去城外放河灯,还有平常百姓家仲秋节会做的事情他都想和范宛一起做。
所以听到范宛说仲秋节有事不能和他一起看月亮,萧燃就像被夺走了骨头的大狗子,瞬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范宛见他不说话,就以为他知道了,便说:“那殿下,我告退了。”
萧燃:“等一下。”
范宛:“殿下?”
萧燃:“仲秋节你有什么事情?宫中摆宴,太傅应该也会去,你一个人在太傅府?”
范宛点头:“是啊。”
萧燃一脸沉郁:“你一个人在太傅府有什么事情?”
范宛就说:“我有本重要的书没有誊写完。”
“什么?!”
萧燃整个人都惊呆了:“你说的事情就是这?!”
范宛:“啊。”
萧燃抓着范宛:“那你就是没有事情了!老子不许你去誊写什么破书,必须陪老子看月亮!”
范宛嘴角抽了一下,说:“殿下,卫驰明和萧敛还有杨群不也在吗。”
为什么还非得让她去。
萧燃支支吾吾半晌,其实他压根就没有想让卫驰明和萧敛还有杨群那混蛋和他一起看月亮!但是如果只有范宛一个人的话,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