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一肚子火气,听到管家说了这些,正一脸惊呆,就听管家又突然支支吾吾起来,不由得一拍桌子:“还有什么!”
管家就小声说:“还有,陛下给范太傅的孙儿赐婚了,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少卿,现在还是未来的永安王郡主嘉宁郡主的郡马。”
张员外:“······”
听到太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绝对惹不起范宛了,现在还有个陛下赐婚的郡马的身份,张员外偃旗息鼓,算了,没办法,只能算了。
见张员外叹了口气,显然打算就这么算了,不再准备做什么,管家放了心,然后说:“老爷,虽然这个范宛不能动他,但是那个叫张涯的没有关系,他出身不高,而且家里有妻儿和爹娘,好对付的很,老爷想撒气,尽管可以找他麻烦。”
闻言,张员外说:“真的出身不高?”
管家点头:“真的,这张涯也不是京城人,是一个叫上元县的草民出身的,一家子都是平常人,和京城里的人也没有什么牵扯,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人,老爷若是找他麻烦,肯定不会有什么麻烦。”
张员外听了,说:“好!就他了!不出这口恶气!我委实难安!”
管家应声。
张员外就问:“那怎么找他麻烦?”
管家想了想,说:“抓了他孩子或者老母?”
张员外问:“他孩子多大?”
管家:“四岁了。”
张员外:“老母呢?”
管家:“六十多岁了。”
张员外:“抓他妻子吧。”
管家看着张员外,然后笑了,说:“是!”
张员外又说:“还有那个药馆,叫什么名字?算了,不管什么名字,总之,我要那药馆在京城在也开不下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管家应声,准备离开。
张员外又道:“对了,不要留下什么把柄。”
“是。”
“还有,要谨慎点,不要让人觉得不对劲了。”
“我明白。”
“嗯,去吧。”
管家走了,张员外就高兴的去看自己儿子,张万富很高壮,虽然纳了十八房小妾,可是至亲一个孩子都没有,张员外看着大夫,问:“大夫,你之前说的,到底是谁的问题?”
大夫小心翼翼,说:“张员外,我也不知道。”
张员外骂了一声庸医,把人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