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子?听说你及笄时还晕倒了?”
云想容汗颜,“可见有些东西是要看天赋的,与年龄和后天努力都无关。”
孟方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底气十足的由胸腔发出来,一扫这几日的阴霾,大掌拍了拍云想容肩膀,“难怪他们说云家老夫人最喜欢你。”
云想容笑而不语。
喜欢?的确。老夫人对她够宠爱,也给了她不少的便易和特权。她也不能将老夫人所有对她的好都曲解成利用。但是她的喜欢是建立在利用的基础上,这是不争的事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孟玉静和楚寻对视了一眼,黯然沉默。
用过了晚饭,云想容去上房看曹氏。
曹氏清瘦了许多,精神尚可,这会子正靠着墨绿色的缎面大引枕拉着孟氏说话。
见云想容随着孟方和孟玉静夫妇进屋,姚妈妈先屈膝给众人行礼,随后到云想容身边笑道:“云姑娘又长高了,出挑的越发标致了。”回头对曹氏笑:“太夫人瞧,您只说云姑娘与二姑奶奶当年比起来,谁俊?”
曹氏笑着对云想容招手,“卿卿,过来给我瞧瞧,我听他们说你身子又不好了?”
云想容道:“前些日子是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好些了。”诧异的又细细的打量曹氏。
她染了银霜的长发在头顶挽了个发纂儿,只带了个酱紫色镶东珠的抹额。身上穿了白色中衣,外头披着件酱紫色的锦缎团寿字符小袄,脸上虽然有些清瘦,但目光清明,唇色也算健康。
在烛光下,她进门时离着又远,加上知道曹氏病了,才会觉得她只是精神尚可。
但如今细看,若要说曹氏根本没有病,也可以。
似乎见云想容打量自己,曹氏揉了揉额头,道:“我这头又有些疼了。”
云想容忙道:“我请了韩妈妈跟来,这会子正好请她给您瞧瞧。”
孟氏站起身,对着韩婆子微笑,道了声有劳了。
韩婆子连称不敢,在床边拉了交杌坐下,给曹氏诊了起来,又问:“老夫人最近可觉得哪里有不适?”
“觉得浑身没力气,总是口渴,才喝了水还是渴,且特别容易感冒风寒。我这头疼,几乎日日都要犯一阵儿。”
“睡眠如何?”
“睡的极少,夜里容易惊醒,醒了便不能再睡了。”
韩婆子道:“老夫人的状况我也有所了解了,您得的是消渴症,宫里头原来有位老太妃就是这个病症,得了此病后多食多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