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打了脸似的,窘迫的道:“为父的确朝政繁忙。”
云想容也不想在这件事多做纠缠,转而平静的望着云敖,:“皇上是否也应下五堂姐入宫的事了?”
云敖怔愣,生硬的问:“你如何知道?”
“这不难。祖母一心想要我入宫,如今我被指给恬王世子。祖母不但没有丝毫失望,还一副赚到了的表情。”云想容微微垂首揉着额头,道:“父亲,我在宫里这些日。时间虽不久,可经历的不少。皇上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
父女之间原本温馨渐渐降温,云敖眉头拧着,不耐烦的在罗汉床对面的圈椅坐下,“你一介女流,懂得什么?总归此番你得了恬王家的婚事,已是让众人艳羡,断没有亏了你便是。”
“是啊,你与恬王成了亲家,二伯父做了国丈,整个云家都与皇室搭边,从今往后平步青云,官场中人见了云家之人无不敬服。父亲的权势登峰造极,云家的地位如至臻境。两个女子,能换来这么多,当然不亏。”
云想容的声音娓娓道来,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可云敖却觉得她的话字字诛心,原本可以觉得光明正大的联姻,却被她说成了利用女子来换取云家的未来,这叫云敖断无法坦然。未免羞恼道:“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实属高嫁,你还有何不知足?罢了,你回去歇着,好生休养。其余的交给你祖母安排便是。”
云想容缓缓站起身,虚弱的双腿打摆子,身形也略微晃动,含笑望着云敖:“父亲将我与五堂姐卖了个好价钱,女儿还未说恭喜。”
“你!”云敖霍然起身。
云想容不等云敖多言,又道:“只父亲应当也知马家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一步的,难道父亲不怕云家成为第二个马家?”
“无知!”云敖仿佛被戳中了痛处,怒道:“一介女流妇人之见,你连何为忠君为主都不知,有何资格在这里说这些?!出去!”
云想容平静的望着云敖,“若父亲没有丝毫我这样想法,何苦恼羞成怒?”
“滚!”云敖抓起桌上珐琅茶杯狠狠掷在地上,碎瓷声和怒吼声惊得英姿和柳月先后冲了进来,生怕云想容受到伤害似的。
云想容扶着英姿和柳月的手,转身平静地走出书房。乘上竹轿,疲惫的闭着眼。她已尽到责任,将话说的明白。听与不听就全在与云敖自己了。他既然觉得恬王家的婚事是良缘,往后她就更加不能在父亲与家人面前表现出对此婚事的抗拒,她须得暗地里谋划,能够一击制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