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好亲事。有了如此岳家,对您只有好处。”
沈奕昀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想就算没有这个岳丈,我一样能够做的很好。”
他笑容儒雅,语气温和,那样云淡风轻的吐出豪言壮语,让王耀清立即觉得豪情万丈,笑着道:“四少爷的决定必有道理。”
二人相互行礼作别。沈奕昀披上戴上风帽,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谁知回了承平伯府,却听小猴禀报:“爷,薛家少爷来了有一会子了。看样子是受了气没地儿去来找您。”
沈奕昀破觉得意外,他与薛颂不过交情泛泛而已。
他快步进了正厅。见薛颂苦着脸坐在圈椅上,十分关切的问:“薛少。可是发生何事,在下若能帮得上忙的,你只管说。”
薛颂站起身,有些尴尬,很是失落的道:“默存,我来找你吃杯酒,你不会介意吧?”
“哪里会。小猴,去叫厨下预备酒菜,我要与薛少好生痛饮几杯。”沈奕昀豪气的笑着。
不多时。酒菜齐备,沈奕昀便于薛颂吃起酒来,他妙语连珠,说的薛颂心里舒坦,加之薛颂酒量本不大好,沈奕昀又是有心灌他,不多时薛颂的舌头就有些大了,又几杯酒下肚,根本是问什么说什么。
“母亲背着父亲带我去云家。回府却被我爹爹骂了,还勒令我们以后不许在去云家,不要打六小姐的主意我的事累的母亲挨骂,当真是不孝为何父亲要这么紧张。我真是不懂,六小姐到底哪里不好”
薛颂迷迷糊糊说了很多,沈奕昀吩咐下人送他去客房休息。并派薛颂的小厮去薛家报信,就说薛颂在他这里暂住一夜。免得家里人担忧。
等一切忙完,沈奕昀暗道他果真没有猜错。薛公子是绝不会与朝堂中任何勋贵联姻的。其实他这样置身事外才是明智之举。看来竞争的人,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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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清早起身,云想容腹痛腰酸的症状减轻了许多,隐隐作痛之下倒也不是忍不住,用过早膳,她便去了春晖堂给老夫人请安。
刚进了西梢间的门,却见地当间儿摆着一杉木雕刻的须弥座,上头放着一株两尺高的红珊瑚。
红珊瑚是吉祥之物,尤其这种枝桠丰满漂亮,颜色大红的,是极为难得的深海瑰宝。
云想容笑吟吟道:“祖母得了这好东西?”随手将白狐大氅交给身旁的柳月,随后给老夫人行了礼。
大夫人和二夫人相视一笑。
孟氏也是笑着:“你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