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人新夫人挑剔的印象。
云想容饶有兴味的把玩着茶碗,难免在想:到底还是伯爵府的人好,不知根不知地的,都当她是面和心软的大善人呢。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云想容仿佛听不出齐善家的言语中的尖刺。笑着道,“我不过问问罢了,再者说我吃茶也不讲究。”又说了许多话分散了齐善家的的注意力,最后赏了个七分的银锞子让齐善家的打酒吃。就让她下去了。
齐善家的欢欢喜喜的出门去。
英姿和柳妈妈险些气炸了肺。
“这起子狗奴才,分明是觉得夫人软弱可欺,故意刁难的!什么伯爷从前节俭,难道伯爷都吃这种茶吗?!”
英姿也道:“就是,她说的那叫什么话!看我今日禀明伯爷,让伯爷来给您做主!”
云想容轻点了一下英姿的额头,“看你,才刚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妄动吗?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云想容笑容依旧,慵懒闲适的歪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吩咐英姿将茶都撤下去,给她沏了姜茶来吃。
温暖的茶汤入腹,似乎能缓和下腹不断传来的坠痛,流血好似也慢慢的变的顺畅。身子舒坦了,云想容就闭眼假寐,养精蓄锐。
见云想容并不在意,英姿和柳妈妈也只能压下性子来。
用过了午膳,陆陆续续有下人来回话。先来的是负责采买的孙婆子,随后是管理库房的魏良骏媳妇,再然后是负责管后宅账目的许年媳妇。至于从前管人事和银钱的卫二家的早就第一时间来汇报过了。
云想容暗暗记下了各人谁先来,谁后来,来时都是什么表现,谁恭敬,谁敷衍,又找卫二家的询问,记下了今日谁没有来。将这些人都记了下来。
忙碌了一日,到了晚膳时分,外头来人传话,“伯爷回来了,这会子在外头与褚先生、卫侍卫书房议事,说是吃过了,请夫人先用饭不要等他,还说夫人若是倦了就先睡,伯爷许会晚一些回来。”
“知道了。”
云想容打发了小丫头下去。想了想,还是吩咐人让灶上预备下了刀切面和肉燥子以及各色小菜。若是沈四还没吃,现煮面也不迟。
她盥洗之后,只穿了雪白的中衣,披散着长发盘膝坐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做针线。英姿又端来几盏灯,将屋内照的亮如白昼。也拿了针线簸箕坐在罗汉床前的如意脚踏上,一面做活一面与云想容闲聊。
云想容做的是一件月白雪缎的寝衣。
英姿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