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容原本因羞辱和怒意急促的呼吸,在他一声声呢喃在耳边的道歉而平息,平静下来,她却开始心疼他。
他是他的夫婿,又没与外头的野老婆求欢,而是迷恋她的身体,她该高兴才是,怎能因在马车中他把持不住就心生怨怪?她有什么好屈辱的?若是真心凌辱她,她感到屈辱尚且罢了,可面前这人不是将她看的草芥不如的刘清宇,而是将她视如珍宝的沈奕昀!是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放低身段与她致歉的少年。
云想容僵硬的背脊放软,靠在沈奕昀的怀中,低声耳语道:“别在这里,回府”后头的话说不出口,她耳根子已经又红又热。
沈奕昀的呼吸轻吐在她颈间,引起一阵阵异样温热的躁动,云想容别扭的直起身来整理衣襟,不敢抬头看他。
谁知头顶却传来沈奕昀的一声低笑。紧接着身子一轻,她轻呼一声,已换了姿势被他放置在腿上坐定。马车一下下摇晃,她的头顶碰得到车棚顶、无奈只得偏着头靠着他的肩膀。
耳边是沈奕昀低声的蛊惑:“我已等不及要回府了。”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窗外大雨如撒豆一般,淅沥的声音盖过了车内一切动静,方才的事就好似没有发生。马车回了伯爵府,沈奕昀下了车亲自为云想容撑伞,随后又舍不得她湿了绣花鞋,又嫌穿了木屐子走路太慢,索性将她横抱起来。
英姿和小猴一人一边为二人撑伞遮雨,不多时就回了卿园。
卫二家的与留下看家的玉簪行礼,道:“热水已预备得了,晚膳厨房也备好了,伯爷和夫人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已用过晚膳了。”沈奕昀将云想容放在罗汉床上。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仆婢行礼倒是,笑容满面的退了下去,细心的为二人关好了门,英姿和玉簪遣退了院中服侍的人,二人也去了院门前的廊下,不让任何人接近卧房。
绢灯与墙角仙鹤铜顶描金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沈奕昀站在云想容身前,垂首望着坐在罗汉床上低垂螓首的女子,唇边挂着一丝似嬉笑又似挑逗的笑容,开始动手解开衣袍。
青色外袍,高竖领中衣他动作缓慢。衣袍一件件落地,而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臂上看得到结实的肌肉线条在有韵律的张合,白瓷一般的肌肤上虽有疤痕,可呈现出宽肩窄腰结实的身材。
云想容不自禁望着他。直到他脱得只剩一条黑色绸裤,他就如一只充满力量的小豹子。正在向她展示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