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比他多一些,他课业上又愚笨
今日恬王世子如此高贵身份的人,竟然与他称兄道弟,云博宜只觉得兴奋不已。连连点头。
刘清宇又笑道:“我认识的你这么大年岁的少年人里,就数你敦厚老成些,我痴长你一些年岁,就托大称呼你老弟了。咱们今儿个有缘相见。去天元楼吃一杯如何?一则咱们亲香亲香,二则为兄看你也似有些心事的。”
云博宜正有满肚子的憋闷无处倾诉,这会子总算遇到个肯与他交心的,哪里还会不从?当即点了头,二人等雨小了些便一同去天元楼了。
待二人走远,首饰铺子内外之间的蓝布帘子才被撩起,楚晏疑惑的看着那两人的背影。
刘清宇和云博宜凑合到了一处,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也亏得他名下有些私人的产业并未挂孟氏的牌子,否则还看不到这样一幕呢,楚晏就写了张字条,连同本月的账册一同吩咐人送去了承平伯府。
可云想容这会子并不在伯府,而是被老夫人请回了济安侯府,这会子正在春晖堂同老夫人、段舒窕和大夫人凑了一桌打马吊。
老夫人的眼神已经不大好了,就让董若莹坐在她身边儿帮自己看着牌,也同时帮段舒窕也瞧着。
“三万,”大夫人撂下一张牌,随后道:“所以也活该她受苦这么些日子,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说话间眼角余光饶有兴味的看了眼段舒窕和老夫人。
段舒窕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他们面上说的虽是云明珠,可尉迟凤鸣如今跛了一条腿,又是被闽王打伤的,且从前风光无限的人,现在却丢了官残了身。
不知道内幕的人,自然也不知云明珠的炸药是从尉迟凤鸣那里得来的。可段舒窕知道。
不论大夫人有心无心,说起这种话题,她心里都十分不爽快。
铁青着脸将手中的马吊牌一扔,道:“我也无心玩儿了,玩了这么就,眼睛酸痛的很。”
老夫人瞪了大夫人一眼,回头吩咐丫鬟上果子点心,道:“既累了,咱们就且不玩了,去问问二夫人,还有几位姨娘谁喜欢玩的,凑上一局让他们继续玩去,咱们去说会子话。”
“也好。”段舒窕怕自己在玩下去,会恨不得对云想容恶言相向。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的宝贝孙子会落得今日的田地?
云想容懒得与老夫人和段舒窕周旋,就继续坐着等着人手凑齐。最后是董若莹和二夫人陪着云想容和大夫人凑成一局。